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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頂他的嘴,衡南也會害怕。衡南心情不好,就往櫃子裡躲。
櫃門被人推開,衡南的背向後抵住了牆壁,腳縮了又縮,縮到了一排熨得闆闆的西裝背後。但是他沒進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提著熊耳朵,從縫裡塞進來,塞在她旁邊,櫃子門又給她關上了。
衡南:“……”
櫃子給人佔了,盛君殊卸了領帶,脫下來的衣服就順手放在床角。
他房間裡帶一個單獨的浴室。從前他一個人住,為了節省資源,便於鬱百合整理,平時都用客廳外的公衛。今天房間裡的浴室裡還縈繞著淡淡的熱氣,浴缸邊上擺著一瓶開了封的玫瑰味沐浴乳,顯見是已經用過了,他也不想浪費,關上窗,乾脆就在這裡洗。
二十分鐘後,盛君殊穿好睡衣,從浴室出來。
燈還亮著,床上的人已經睡熟了。
衡南的個頭,在女生裡也算得高挑,但是跟懷裡的等身玩偶碩大的熊頭一比,簡直就像個小女孩,細細的手臂緊緊勒著熊脖子,側臉埋進在熊腦袋裡。桌子上千葉吊蘭葉子攤著,吧嗒吧嗒地正滴落著口水。
這副畫面,顯得既靜謐又孤獨。
盛君殊髮梢上吧嗒吧嗒地滴水,頭髮揉得稍亂,倒顯得面板更潤,年紀更輕。站在床邊默然看了一會兒,吹了頭髮,疊了衣服,輕手輕腳關燈上床。
本來這張床尺度寬闊,睡兩個人加一隻熊綽綽有餘,兩邊相安無事。可到半夜裡,玩偶的吸引力自然不如陽炎體,衡南不自知地往盛君殊這邊靠,越了楚河漢界,鑽到了盛君殊這邊。
盛君殊睜著眼睛,往旁邊讓了讓,她拱著熊,也往邊上靠一靠。
一進一退到了床邊,退無可退了,熊耳朵抵在盛君殊臉上,衡南撒了手,整個人一點一點地從大熊底下鑽過來,像抱著熊一樣抱住了他。
“……”
盛君殊是陽炎體,讓這毛茸茸偎著,熱得慌,忍了半天,抓住熊耳朵一提,半坐起來扔到了床尾,抬起師妹的腰,利落地挪回床的正中央,任她抱著貼著睡了一宿。
早上起來上班前,再把熊撿回來,給衡南塞回懷裡,做出一個從熊從未離開的假象。
第21章 鬼胎(十一)
“請問,老做噩夢,能解嗎?”
“噩夢?都夢見啥?”
“廚房,就是很老的那種廚房,鐵鍋,衛生間的馬桶,還有的小孩哭,一直哭……”
大梧桐樹相接,蟬聲正盛。桂香公寓大概和長海小區隔了兩條街,雖然也都是六層高的老樓,但進出需要門卡,綠化樹木也茂盛,勉強算個更高階的小區。
防火防災的橫幅下面拼了兩張木頭桌子,桌子上掛了陰陽旗,立了塊小黑板,拿粉筆寫的“測字”,桌子背後坐了個戴墨鏡的老頭,正熱得汗流浹背,不耐煩地拿一冊要推銷的風水冊子扇風。
皺著眉頭看過去,對面是個戴墨鏡的年輕女孩,穿了肥大的t恤,墨鏡遮了大半張臉,兩隻手緊緊攥著揹包帶子,嘴唇沒什麼血色。
“你這一會兒廚房一會兒衛生間的,解不瞭解不了。”
人受教育程度一高,對封建迷信的崇拜就少。簡陋的測字攤子擺在這兒,無人問津,篤定女孩是瞎問,這老頭不耐煩,指指招牌,“姑娘,我這是測字,十塊錢一次,不解夢,啊。”
“……我,之前從來沒噩夢做得這麼厲害的……”
女孩還在恍惚地說,兩個人的聲音交疊在一塊,她遲鈍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呆呆地看他。
隨即拿微信轉了十塊錢,“那我測一個字吧,測我的財運。”
她想了想,垂下眼飛快地補充,“懷孕的孕。”
老頭一筆一劃地把孕字寫了,皺眉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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