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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南不作聲,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打他又打不過,踹他又踹不著,盛君殊還給身前放了個枕頭,四個角拉整齊,拍拍枕頭肚子,專給她踹著撒氣。

“……”沒意思。

盛君殊給她正骨,不是一次性推回去,而是每天晚上推一點點,為了讓她身體適應,不至於太痛。但其實這一點痛對她來說,其實不算什麼。

她煩躁的是,這感覺有點奇怪。說不上來哪裡奇怪,但就是讓人心裡躁,所以她的嘴抿著,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衡南,”盛君殊側眼打量她走神,就跟她說話。當年這是師父教的,他說轉移下注意力,人就察覺不到痛。但是他叫了師妹一聲之後,又想不出該說什麼,硬著頭皮找話題,“誰把你從升降臺上拽下來的?”

偏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衡南的腳從他手心脫出,一腳蹬在枕頭上,雪白的腳尖將枕頭摁得凹陷進去。像是可以累積傷害值一樣,碾踩了好半天才鬆開它,似乎也消了氣:“一個男的。”

“……”等她踹完了,盛君殊又把腳拉過來,淡然擺在腿上,“男的?”

“嗯。”

“多大年齡?”

“沒看清。”

“長相呢?”

“也沒看清。”衡南無聊地搖晃著垂下另一隻腳踝。

因為是全校師生期待已久的獨舞,藝術老師專門給她訂做了一條裙子,白色裙襬很挺,就像炸開的夢幻玻璃紙,領下羽毛蓬蓬鬆鬆,不像之前租的禮服,毛都豁了。

她對這件裙子,還是很滿意的,穿上之後深呼吸了好幾下,吹得羽毛尖亂拂,脊背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冷白的追光燈之下,升降臺帶著主角緩緩往上,和伴舞分開。

她的鞋是穿慣了的舊舞蹈鞋,鞋尖微禿,不會打滑;因為心裡緊張,她比平時跳得都凝神專注。

她沒有出問題,她是猝不及防地,被一隻冰涼枯瘦的手抓住了腳踝。

即使是出了這樣的意外情況,在無數尖叫聲中,她還是下意識地蜷縮抱團,用脊背重重落地,升降臺一米五,說高不高,她打了幾個滾緩衝,在衝撞的劇痛中滾到了黑暗的臺下,四肢並無大礙。

這時候,有一隻手,朝她胸口襲來。

第27章 鬼胎(十七)

她忘不了被冰涼的指掌觸索過全身的感受,冷冰冰,毫無生命氣息的觸碰,甚至像是用匕首的冷刃粗糙地刮過面板。

那個人大概也沒想到,她細細的胳膊腿和腰,能有這麼拗的性子。鬢角浸泡在冷汗裡,呼氣如火焰爆開,驚懼忙亂中被活活掰斷了一隻腿,還是將雙手死死護在胸前。

燈影亂晃,腳步雜亂,老師同學大喊大叫地衝下來,有人把她攔腰抱起來,慌亂抬上擔架,送到醫院。

她側著頭看,黑暗中沒有人,也沒有手。隱約有一團黑氣,迅速聚攏起來,溜到拐角後,走得過快,甚至險些散在了空氣裡。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剛才那個人並不是企圖侵犯她。

而是在她身上,急切地搜尋什麼東西。並且,沒能找到。

等她說完,盛君殊定定看著她:“黑氣?”

盛君殊積累了千年的鎮定,遇事不慌,看人的眼神總是定的。

此刻,他的目光卻罕見地有些飄忽,似乎回憶起某些事,又好像有什麼深層的情緒。

衡南看了看他:“可能是舞臺效果。”

“不是。”盛君殊短而篤定地搖了下頭,再定神時,容色又變得極從容。把她的腿放下,“好了,推回去了。”

這是不打算跟她細講,她也沒興趣多問,衡南垂下眼。

盛君殊並沒打算讓她睡覺:“站起來走走,看正了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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