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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竟然是因為……
會說話,會笑,會教導小孩子的師父,從一開始就是一具屍體嗎?
原本門派衰落,衡南沒有看到全貌,談不上多麼震撼。此時此刻,卻感覺到被人紮了一下似的,一股鈍鈍的痛從心上蔓延開來。
肖子烈的反應比她也強不到哪兒去。師兄這是在報復他的放大招嗎?
盛君殊寬慰道:“不論師父是人,行屍,還是鬼,既行跪拜之禮,師父永遠是師父,沒必要想太多。”
肖子烈難受了半天,難受地轉移話題道:“上一次你砍了半天,楚君兮到底死沒死?”
“不知道。”盛君殊看著黑暗,“反正那顆珠子我弄碎了一半,姽丘派半數弟子續不了命,姽丘要是知道,得氣活過來。楚君兮若想捲土重來,得看他本事。”
“那不是君兮。”衡南的聲音傳出,兩人俱是一怔。
今天晚上,真是驚喜連連,一人揭一盅大的。
“什麼意思?”盛君殊心頭一緊。
衡南把手放在心口,斟酌一下:“那個黑影殺我兩次,第一次在房間掐我脖子,第二次在警察局捅我心口,君兮不會那樣對我,所以他不是。”
“衡南。”盛君殊無奈。
她對楚君兮為什麼會懷著股近乎偏執的信任?
“十年不見,人都可能生疏,何況千年已過,你還指望他對你留有舊情?”
“師姐,楚君兮在姽丘派上山之前七天剛好消失,然後我們被屠了,千年後他又變成姽丘派的掌門出現在我們面前。”肖子烈也覺得衡南腦袋出問題了,“他背叛我們,在那邊邀功封賞,這不是順理成章嗎?”
衡南目光有些迷濛:“我說不上來。但我偏有一種感覺,我覺得那個黑影雖然一言一行都復刻君兮,但是……很陌生。”
“他都變成行屍了,自然陌生了!”肖子烈氣道,“你又怎麼知道他從前不是偽裝本性上山的呢?”
盛君殊捏緊指節,強令自己冷靜。
現在的要緊事,是忘掉師妹半夜喊楚君兮名字這件事,將對師妹偏袒楚君兮引起的那股竄來的火氣剝離開,原原本本地聽師妹那句話。
衡南的思維有時劍走偏鋒,但並不都是無理取鬧。
“那個黑影雖然一言一行復刻楚君兮,但是……很陌生……”
這句話拆解開來,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那個黑影和楚君兮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還叫他師兄,挑釁過他,但這又說明什麼呢?連一個冤鬼,都能化作衡南的樣子,大半夜喊他“師兄”。
盛君殊陷入更深的迷惘中。
倘若這個黑影真的不是楚君兮……
那那個一雙桃花眼的四師弟,為什麼在師門淪陷前失蹤,現在又在哪裡呢?
“衡南……”
“噓,師姐睡著了。”肖子烈的聲音壓得極低。
“三點了,太晚了。”肖子烈看著電子錶嘟囔,“我們也睡吧。”
抬眼時,盛君殊手握牡棘刀,在肩上靈火上隨便一燎,輕輕地割開自己的指腹,沾著一點鮮紅,點在衡南眉心。
那點鮮血像是被面板吸收了似的很快消去,紅光一閃,留下顆硃砂痣似的印子。
肖子烈一想就知道,師兄肯定是被怨靈變的師姐嚇怕了,在真正的師姐額頭上留個記號。他做完標記,抬頭瞥了眼肖子烈:“你要嗎?”
“我就不用了……”
話音未落,窗外“咚”的一聲響,彷彿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了。
接著,小木屋內的桌子“吱吱吱”挪移,板凳“嘩啦”一聲翻倒,撞得立燈搖晃,嘎吱嘎吱響動聲中,傳來幽幽的女聲:“我的,我的……”
夾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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