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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花枝從窗臺滾落。
大約因為衡南心境平穩,時間線始終沒有跳躍。
盛君殊不得不像刷任務一樣每天隨著眾多npc“師弟師妹”出晨功,聽他早就聽過八百遍的早課,在校場帶枯燥的基礎術法,晚上還得篝火夜聊。這樣熬了七天,他覺得有點受不住了。
主要是這樣的進度……太慢了。
尤其那日以後,他以為他和師妹之間會改變一些什麼,畢竟當時衡南的回應很誠實,即便真的沒有,未婚少女失貞在過去應該不是件小事……
但衡南待他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她依舊和白雪手挽手走路,鎮靜而巧妙地避開他的眼神,坐在他身邊的時候,神情非常平淡。越平淡,他越覺得不安。
盛君殊決定稍微拉快一點時間線。
他看了看四周夜色,拿刀柄輕輕撞開窗戶,單手撐著窗框,利落地翻進師妹房間,回頭淡定地關上窗。
衡南屋裡又只燃了一根小蠟燭,很暗,半掛著帳帷,床蓆之間的含著香味的被褥……真的很亂,如果白天看到他肯定忍不住順手給疊起來。
但是在晚上,不知道為什麼總能很輕易地勾起他的情緒。
衡南蜷在被子裡,青白的脖頸背對他,身上似乎帶著股涼氣。他坐在床邊,把被子掀起一個角,摸了一會兒她的頭髮,心中空虛愈演愈烈,把她拽出來抱在懷裡。
衡南半夢半醒地看清他,似乎驚了一下,眼裡睡意去了大半,待要說話,他已經無聲地吻上去。他的吻裡帶著極委婉剋制的想念,輾轉了一會兒,衡南手肘搭在他肩膀上,手一鬆,一張廢紙飄落下來,盛君殊親她的額頭,順手撿起來一看……
這廢紙,是丹東的賜婚書……
上面居然還有被揉過的痕跡。
衡南仰頭,冰涼的唇擦過他的唇角,本能地索求著他。被推開時,她如同被潑上一盆冷水,睜開眼睛,臉上血色褪盡。
盛君殊沉著臉,捏著賜婚書,在衡南架子上四處翻找,隨便抽出一本書,重重拍在桌上:“再這樣,信不信師兄揍你。”
她披衣起來,赤足小小的兩隻,絕望地踩在地上,一步一步靠近。盛君殊正在燈下,脊背挺直,將婚書折了兩折,小心地夾進書裡。手掌由上至下用力捋了兩下,橘黃的光華瑩瑩一閃,再抽出來時,那張紙平整如新,他面色稍霽。
衡南怔怔看著,似乎對他的行為感到很費解。
更費解的是,盛君殊騰開兩手,走過來一把將她抱離地面,塞回床上,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低頭吻她。
隔牆有耳,盛君殊拿手晃了晃,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燭下,衡南一雙貓瞳裡盛滿不安,盛君殊表情淡淡,拿刀猛地將床頭釘死在牆上,再晃一晃,便一點聲兒都沒有了,他低頭掃了她一眼,含了一絲得色。
盛君殊反身吹了燭,屋裡陷入一片黑暗。
綿密的吻爬上來,盛君殊定力極強,真的一絲聲兒也沒有。衡南掙動著,始終顧忌什麼,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僅呼吸和汗水纏在一處。似乎因為如此,這靜默的一上一下間,更加重了隱秘的禁忌感,就快到霄上時,盛君殊忽然抽身而退。
“等一下。”
衡南嗓子裡咕嚕了一聲,貓似的,貼在冰涼的牆邊,半晌都在失神。好半天,她強撐爬到床邊,抖著手點起蠟燭,火柴的光在她掌心晃動著,看看他到底幹什麼。
半暗的燭光,將盛君殊立在桌邊的腰線勾勒映得極誘人,他將賜婚書拿起來看著,折了兩折:“放你這兒我總覺得不踏實。這麼重要的東西,你說揉就揉了,萬一丟了上哪去找?”
假如這時候有玻璃相框就好了,他直接裱起來掛牆上,也省得許多麻煩。
衡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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