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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沐沉夕白了他一眼, 壓低了聲音:“新年初月, 你就想捱打是不是?”
“你瞧你, 如今連玩笑都開不得了。那以前在邊關一起騎馬看星星,也不見你這麼矯情。”
沐沉夕皺起了眉頭,裴君越真是捱打的邊緣反覆試探。以前在邊關,她最煩的便是他成日裡跟著她。她那時候正傷情, 最想做的就是騎馬散心,自己一個人看看星星。
這傢伙每次一瞧見她把馬牽出來,也忙不迭巴巴地跟上。而且一路上嘮嘮叨叨婆婆媽媽,彷彿是在唸經。沐沉夕每次都是放空自己,練就一身充耳不聞的好本領。
那時候裴君越見縫插針說了許多這樣的話, 她全然沒留意。
裴君越知道她應和得有口無心,卻依舊忍不住要講。哪怕是無意中的一句回應,他也情願相信這是真的。總是盼著有一天,一切都能成真。
直到她回長安,大婚的訊息傳到太子府。他心中還一直覺得謝雲訣並不愛她,興許她有一天認清了現實,早晚會回到他身邊。
可是從裴君越瞭解的訊息來看,謝雲訣待她實在是寵上了天。除夕宴上,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他的眼中,彷彿一把刀生生在他的心口上彷彿劃開。
饒是如此,當天後問及他婚事之時,他還是要笑著應對。
兩人一同走向了乾清宮,裴君越是得了召見,故而去了偏殿候著。沐沉夕被安置在另一偏殿之中,這一兩日的時光,她都覺得難熬。
看著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有些發愁,後面宮人忙忙碌碌。風裳取了披風替她披上,小心翼翼道:“師父,你如今不比以前了,可不能凍著。”
沐沉夕低著頭,手摸了摸肚子,其實全然沒有感覺。只是她仔細回想,似乎這個月的葵水確實沒有來。
她以前風餐露宿的,葵水時常不來,也是尋常,故而沒有當回事。沒想到這才沒兩個月,居然就懷上了。
她嘴角揚起,轉頭對風裳道:“你說,我這肚子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風裳想了想:“雖說我喜歡女孩兒,可我希望是個男孩兒。”
“為何?”
“大戶人家,總想要子嗣綿延香火。若是能生出一個男孩兒,師父你在謝家的地位便能鞏固了。”
沐沉夕沒想到風裳竟然能想到這一層,她倒是沒想過。男女在她眼裡都差不多,畢竟她雖是女子,可在沐家得到的疼愛從來不比沐沉念少。
“不過,我覺得公子和尋常人不同,他興許不會在意。”
沐沉夕捏了捏風裳的臉:“你便是想的太多了,無論是男是女,我都一樣喜歡。若是阿訣因為是女孩兒便不高興,便是我看錯了他。我又不是仰人鼻息過活,不需要母憑子貴。”
風裳笑了起來:“都怪鍾將軍,他還偷偷問了我這些事情,還塞了我好些話本子讓我學學那些宅院裡的女人是如何鞏固地位,抓住夫君的心的。還叫我暗中保護你。我師父是誰啊,哪裡需要學那些。”
沐沉夕關上了窗戶:“鍾叔和長公主總是擔心我受氣,先不說阿訣不會欺我。便是欺我,我若不願意,也不會受著。”
“那你可真是厲害——”裴君越說著話大步走了進來。
沐沉夕蹙眉:“你怎麼不通傳便進來了。”
裴君越看起來氣息有些紊亂,似乎是匆匆跑過來的。他抬了抬手,屏退了宮人。風裳瞧了沐沉夕一眼,她頷首,她才退了出去。
“這麼急趕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裴君越壓低了聲音:“我方才在偏殿候著,忽然聽到有人說…要害你。”
沐沉夕一臉困惑:“這宮中要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嗎?還要說出來?”
裴君越愣住了,又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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