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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
但這歷練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有,只有陛下屬意的人選才會來到雍關。
起初金國還算太平,便總有國內的細作和殺手埋伏著,想方設法要取裴君越的性命。至於這些人是誰派來的,裴君越說,無論是哪位皇兄,並不重要。只需要知道,想殺他的,都是他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無奈裴君越功夫平平,在長安王宮貴胄子弟裡算得上還不錯的,到了雍關卻連十來歲的小將都打不過。沐沉夕仗義,便一直保護著他。
後來金國入侵,他上了戰場,起初完全不懂用兵,也是貪功冒進,犯了不少錯誤。沐沉夕任勞任怨跟在後面收拾爛攤子,還要將軍功記在他的頭上。
軍功倒是無所謂,沐沉夕最煩他犯錯,在雍關這樣的地方,主將的錯誤意味著麾下戰士們的流血犧牲。
於是一有空就逼著他讀兵書,她對他向來不客氣,經常是裴君越在讀書,她就在一旁擦劍。
稍有走神,一劍就刺了過去。沐沉夕一向下得去狠手,裴君越也是怕她,愣是把那些兵書給背了下來。
“我現在大約是能明白以前你逼我讀書時候的心情了。”沐沉夕認真道,“雲郎,你當時沒拿匕首扎我,真是好修養。”
謝雲訣其實也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要不是打不過她……
“如今想來,我含辛茹苦把他拉扯成材,總算也沒有白費。”
“含辛茹苦?”
“你說這是不是巧,我算來也是他半個師父了,你又是太傅。我們——”沐沉夕正想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話到嘴邊又趕忙吞了回去。
她真是以前調戲他調戲成習慣了,動不動就要犯渾。
“我們如何?”他側身瞧著她。
如此近的距離,呼吸都能撲在臉上。沐沉夕驀地紅了臉,悄悄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我們加起來也算是一個半的帝師了。”
謝雲訣無奈地瞧著她,以前她十分開竅和上道的時候,他總是毫不留情地將她推開。如今真是自作自受,再想聽什麼甜言蜜語,比登天還難。
“帝師便罷了,至多算是他的師孃。”
沐沉夕眼睛一亮:“我前些日子讓他喚我師孃,你都沒瞧見他吃癟的神情——”
“前些日子?”
她咬了咬唇,那日翻牆溜出去的事,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好在謝雲訣也沒有多追問,良久,忽然道:“你離開長安那日,我曉得。”
沐沉夕呼吸一滯,那日她走得悄無聲息,他怎會曉得?!
謝雲訣沒有多言,緩緩合上了眼睛。
那年初夏,他在城樓上看著大軍浩浩蕩蕩離去。此去遠隔千山,他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也是那一日,他才發現,原來有的人走的時候,會將另一個人的心也一併帶走。從此那裡空了一塊,長夜孤寂,再多的人事也無法填滿。
沐沉夕很想晃醒他問個明白,可是手伸出去,又不由自主地碰了碰他的眉心。她夫君這俊朗的眉眼,她能看一夜。
翌日清晨,沐沉夕醒來,只覺得身旁有呼吸聲。儘管已經同床共枕有些時日了,她還是不習慣。
猛地醒來,下意識就要拔刀。待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她鬆了口氣,又忍不住湊過去偷瞧。
謝雲訣生得真是好看,眉目如畫,雙唇殷紅,面板比女子還要白上幾分。
她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謝雲訣驀地睜開了眼。沐沉夕嚇了一跳,趕忙裝睡。
耳邊卻傳來了他還略有些沙啞,卻充滿磁性的嗓音:“天色還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沐沉夕見被拆穿了,只好睜開了眼,嬉笑道:“昨晚睡得早了,這會兒起得也早。何況行軍打仗總是要晨練,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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