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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
“如此過河拆橋,實屬不義了罷?!”
寧王嘴角莞爾,凝著他那落魄狼狽模樣,“誰叫魏大人就不是個仁義的人呢,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承讓。”
“你——”魏正一臉怒容,當真是小瞧了這人,是未料到這人竟能隱藏得如此之深,與封晏一道,是將他耍的團團轉,落得今日滿盤皆輸的下場。
“餘生漫漫,魏大人便好好享受罷。”
魏正一把擒住了欄杆,幽深目光緩緩落在跟著他的小孩兒身上,不過歲的年紀,容貌有幾分……寧貴妃當年的影子……聲音不禁有一絲變調,“他……他是……”
“本王找到了,知曉當年發生了何事,你可覺得,你還有生路?”寧王牽著畏懼退了一步小孩的手,回頭笑道,只笑意未達眼底,是森森寒意。
魏正連呼不可能,不置信地倒退,宛若被那眼神震撼,發起抖來。便看見在其身後的侍衛扛上的刑具,懼意更甚,“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濫用私刑,你……你不能啊——”
正退著的身影被兩名侍衛扣住直接綁上了刑架,十指上了夾棍,偏是這種臨刑前的神色才是精彩萬分。
“且好好招待。”寧王從他身上收回了目光,聲音頗是悠遠,隨後掩住了小孩兒的眸子,聽著淒厲慘叫回蕩天牢,面容冷峻地牽著走出天牢。
牢外,立時有一道身影糾纏上來。“天牢這地兒溼氣重,對你那腿傷不好。魏正那老匹夫反正是死定了,有什麼可看的,我替你來落井下石也是一樣的。”
寧王連哼應都無便徑直從他身側走過,只落了擔不起三個字。
封延卿露了苦笑,知曉她是惱了自己,提及當中烏龍他有點冤,也有點該,冤在沒有及早解釋,年少情動與長久以來的歡喜是不同,之後他一直將蘇氏當作親人,至於後來……都是他一時在某人面前拿喬作的,蘇州之行的辛勞得了感謝就揭過,連小報酬都沒討到,著實心酸得很。
“皇兄,封叔叔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八皇子寧懌回頭往後看,就看見與夜色幾乎融於一體的封延卿,就記得這個叔叔很好玩,一直在逗皇兄高興,還沒見過他這副低落模樣……
封延卿遠遠聽聞,腦袋耷拉得更甚,透出幾許可憐巴巴的意味。
寧王冷淡地掃過一眼,“你看錯了。”說罷便牽著寧懌走了。
初冬第一場雪至的時候,病重的元景帝突然能下床了,太后甚是高興,於宮中設宴,宴請百官及家眷,暗中還透了一層意思,望世家眾臣攜適婚女子一道入宮參宴,是替年逾二十還未有個正經妃子的寧王挑選妃子人選。
大宴當日,寧王一身盛裝出席,灰鶴氅衣拉拔身子,襯得丰神俊朗,隨著太后緩緩步入,吸引一眾目光。聽聞皇帝幾次傳召內閣學士,封將軍等,欲立遺詔,而太子剛剛被罷黜,國不可無儲君,已經有不少摺子上呈諫言,一改往日吊兒郎當形象的寧王是最合適人選,而贛江水患處理得宜更是彰顯其能力。
在冗長的祝酒詞之後,便是帶有相親意味的交流會,於御花園中賞景踏雪,或亭中小坐,或池畔掃雪煮茶,更有撫琴助興者多了一番詩情畫意。
沈如意與女眷一道,本欲去暖閣坐坐,將這空間留給年輕姑娘們,不過於路上碰見了封文靜,後者被四叔拽著,一壁向自己使求救的眼色,看著就直奔寧王去了,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不知是羞的還是急的。“……”
“弟妹等等我。”一道柔柔細語在身後響起,沈如意側頭看見宋筠溪不知何時站了自己身旁,小腹可見隆起,估著也約莫有五個月了。目光溫柔地凝著封文靜的方向:“文靜已經十六,過了年都要十七了,是該早早把事兒定下來。
沈如意從她腹部收回目光,隨著眺向,便看見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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