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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一直沉默的封肅在他推開劉氏的剎那,終是發話,劉氏趁機撲上前去阻攔。
封延卿早就對封肅沒了敬愛之心,此時除了失望別無其他,自然也就未將他的話放心上,該動手的還是動手,當下就和封肅手下纏鬥一塊,底下忌諱他主子的身份到底也不敢動真格,如此反給了他機會,將早已準備好的靈牌擺上。
正是這時候,劉氏猛然出手搶奪,神情有一絲龜裂,似乎是瞥見那靈牌上的字再繃不住。“她休想——”
封延卿對上女流總要顧忌,護住了靈牌,卻是不肯讓,正是吵鬧之際,鞭子抽條啪的一聲呼嘯在劉氏腳邊炸開,風掃過腳背,抽得生疼,讓其神色更顯猙獰看向鞭子的主人。
“哪個,敢在,我女兒的靈堂上鬧,我就送她見閻王!”手執慣用軟鞭子的林夫人凝著劉氏,臉色陰鬱地出水,逐字喝道,一點也沒玩笑的意思在。撫過鞭身,仿若第二下便要招呼在還要繼續的人身上。
劉氏面色亦是沉凝,那一下雖沒切實打在身上,可也叫林夫人十足下了面子,可偏偏林夫人孃家與當今太后是一系,以及還有武林中莫測背景,都讓人不敢小覷,故也不敢輕易得罪。
而林夫人也瞧出靈牌貓膩,卻無心探究,也不願過多摻和了人家家事,沉吟後確是與封肅道,“既是封將軍的家事,我等自是不該多嘴,不過嬌娘和阿晏都喚我一聲乾孃,我便插一句,既是小兩口的心願還望封將軍三思。”
可單單她這一句三思,便是要個結果的。林紹之亦是從被攪亂靈堂的憤怒中回神,余光中瞥見封晏露出的手腕漸漸凝落深色,稍是一頓,亦作補充道。“家母的意思便是沈林兩家的意思,嬌娘枉死,封家是否該有個交代。”
沈顧氏這做正牌孃的聞聲亦是挺了挺腰板,抹著眼淚站了林夫人旁,亦作控訴。
“我親自率兵緝拿那夥匪徒。”封墨臺當即出聲表態道,雖為林紹之那咄咄逼人的態度不喜,可聽他是為沈如意,又不由看向那屍身,著實也是氣惱,他與那些人交過手,每每都差一步,於尊嚴上自是不能容忍,非要將那些人就地正法不可!
“夫君!”宋筠溪急急喚了一聲,又看向林紹之,咬住了下唇泛白,“夫君為了救二弟和弟妹……”
“住嘴!”封墨臺急急吼了她一聲。“此事豈容你一個婦道人家插嘴!”就是劉氏也得禮讓林夫人三分,哪裡能讓她攪和事態。
宋筠溪睜大美眸,仿若不相信封墨臺會吼了她一般,嘴唇蠕動,最終再未有言語。只一張臉煞白著,頗是可憐。
只是無人關注她的可憐相也無人上心罷了,封延卿卻是在這時陰沉開口,“查,查得越仔細越好,荊州那地界小,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挖出來!”
林紹之聞言下意識皺了皺眉,沉吟道,“我與封兄一道。”
封延卿輕輕哼應聲,將靈牌一收,便是出了門去。封肅凝著他那背影,眸中血色滿布。
鈴鈴帶著駝鈴的響聲於牆外響起,封延卿驀地一頓,不由邁開步子穿過庭院往後門去。
馬車在將軍府拐角因封延卿的出現倏然停下,趕車的身著寧王府的服飾,扭頭稟報道。“啟稟王爺,外頭的是封四爺。”
蘇繡的精緻簾子被一雙顯了秀氣且過於蒼白的手掀起,寧王往前傾了身子,細長的眸子裡蘊了不知名的情緒,自他身上掃過。
“王爺,既是四爺回來了,您的……”
侍從正啟口,便教寧王銳利眼鋒掃過,拽了拽常服暗暗遮住了腿,神態是不符的悠然道,“封四爺,別來無恙。”
封延卿亦作貪看,分別近一月,卻猶如隔世。半晌,方是沙啞開口,“託王爺的福,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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