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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頡先一步回神將她勾著自己的胳膊拂開,後者不設防,也因太過震驚,竟是踉蹌撞了花盆架子,上面不知是哪個朝代的青花瓷器落地應聲而裂,刺耳響聲迴盪,仿若在她耳邊劃拉開,再無法質疑眼前這一幕是假象。
“夫君……你怎麼會在這!”宋筠溪震驚之下連聲音都變了調,拉拔細長,刮擦耳膜。她又慌張退了兩步正正踩在碎片上,重心不穩跌倒之際還是林頡伸手扶了一把。
“姦夫淫婦!”封墨臺當即從隔壁衝入了書房,摸了身上,卻是發現佩劍已除,神情兇狠地隨手抄起另一瓷瓶擺設朝林頡砸去。
宋筠溪哪見過封墨臺如此慍怒模樣,忙一把甩開了林頡攙扶自己的手,撲上前去,卻不料被封墨臺一把推開,那花瓶正正砸了根本無法抗衡的林頡額頭,頓時鮮血汩汩。
而封墨臺卻仍是不肯歇,攥住林頡衣領緊接著又是一拳,那力道帶著呼嘯聲顯然用足了勁,也將林頡的火氣磋磨起,原本還不還手的林頡晃了下嗡嗡作響的腦袋猛地還擊,兩人頓時扭打在一塊兒。
“別打,別打了……”宋筠溪不顧自己被碎片劃破的傷口,緊張看著,瞧出封墨臺當真要把人打死的架勢,抽空還掃了自己一眼,那一眼中的冷冽與殺意叫她畏懼極,禁不住瑟瑟。
“今兒是二月初一,又不是正月初一,你可給我們唱了好大一齣戲,嘖嘖,竟是敢拿假肚子糊弄,還想在外找個野種,宋筠溪,你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當封家是什麼地方!”張氏是跟著封墨臺之後進來的,與林夫人站了一道鄙夷喝道。
纏鬥中的封墨臺聞言怒意更甚,下手更狠,林頡如何是對手,還未撐上兩輪就被揍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
“除非你想在這地界鬧出人命,讓這樁醜事揚出去,你大可繼續。”沈如意隨後淡淡一句,叫封墨臺提起的那拳頭掙扎著最終垂下,狠狠將人摔在了地上。
沈如意對上林夫人掃過來的視線,似乎是質問她為何心軟,她垂眸,沉默地看著幾乎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林頡,這個同她和宋筠溪一起長大,像哥哥一樣關心照顧自己的人,最終卻選擇站在宋筠溪那邊,怎會沒有一絲傷心憤怒呢,可怨恨一個人太累,又或者如阿晏說的不值當。
反正他也已經遭到報應了不是麼……
而宋筠溪的報應,則剛剛開始。
“是你,是你帶他們來的,是你想要陷害我,你嫉妒我,所以你要這麼害我!”宋筠溪尖銳叫囂著,死死凝著沈如意,只是說話間那一貫的柔弱姿態並未維持住,有了一絲龜裂,化作極深戾氣直衝而來。
“要不是林夫人上門來,我還不知道約了一同上雪竇寺的是與弟妹,不是同你,如此我便好奇你到底是去了哪裡。”封墨臺舌尖抵了唇齒,嚐到一口的鐵鏽味吞嚥而下,幽幽開口,目光宛若兇獸鎖住宋筠溪,“這人曾是林府的人,你們……苟且多久了!”
隨著話音落下,他面前的桌子整個被掀翻砸在了宋筠溪面前,任後者再大戾氣都不敢發作,只拼命搖頭否認,“沒有,我和他絕沒有私情,這也是近半年來我們頭一次碰面,真的,不信你大可以查。”
“沒有私情一見面就撲上去,宋筠溪,你還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封墨臺如何忍受得了被戴綠帽子,且是在這些人面前,顏面無存,愈發惱怒地動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假孕欺瞞,不守婦道,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
“不,不是的,夫君,你聽我咳咳解釋,我是被陷害的……”
宋筠溪猶作詭辯,只是脖頸處感受到被收緊的力道逼得她快喘不過氣,瞳孔之中倒映出男子深切恨意與殺意,不斷落下淚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將要喪命在自己最愛人的手裡,“墨臺,墨……臺……”
就在她以為回天乏術之際,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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