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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撿了一塊玉佩錯放在姑爺那了?”紅隙緊忙拽了問。
“奴婢……奴婢不知。”月瀆惶惑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知不知的,月瀆,你從前可不是這樣子的,還有你臉怎麼了?”封文茵挑眉插嘴問道。
月瀆的頭垂得更低了,掩過暗恨,聲音卻是帶著顫抖可憐兮兮道,“奴婢失言受教,自是不敢再犯。”
封文茵等聞言俱是看向了沈如意,畢竟月瀆是一直侍候封晏的盡心盡職,讓人挑不出錯處來,不得不讓人深想受罰的緣由。而封文茵更是小小驚呼了聲,“我二哥哥都捨不得罰……”
沈如意聽見,胸口堵得更甚,可她是封晏明媒正娶的夫人,要懲治院裡的下人旁個自然沒法說的,如此卻更顯得不得力來。便率問道,“那玉佩可是你收的?”
月瀆仔細看了眼封墨臺手裡擒著的,確認地搖了搖頭,“回二少奶奶,奴婢並未見過,也沒收過。”
“姑爺的東西一向是你在整理,你怎說沒見過,難道是那玉佩自個長腿跑到那的,你可莫要懷恨說瞎話!”紅隙指著她饒是不置通道。
“奴婢不敢,奴婢已經受了教訓如何敢妄言!”月瀆畏懼含著淚搖頭,直道不敢。
封肅似乎是受不了這鬧哄哄的,驀然出聲打斷,“墨臺幾日前就丟了玉佩,若是撿著,你也該還了回去,而非教盧氏發現鬧成現在這樣子。”
“你且跟盧氏與墨臺道個歉,再……再去西山庵廟那好好反省思過。”
沈如意僵硬站著,一雙杏眸不掩憔悴,睜得大大饒是不屈,偏生又拿不出其他證據證明。只挺直著腰板,朝封肅鄭重道:“父親,兒媳是被冤枉,懇請父親明察!”
“你……”封肅似是教她的執迷不悟氣著,“你與封晏我本不想說什麼,但你若執意如此,也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眾人亦是不由屏息,自然是聽出封肅話裡面的警告意思,尤其以盧氏為首更是巴不得沈如意越慘越好,暗看好戲。
“二少奶奶,奴婢斗膽,求您看在二少爺一片真心的份上莫要再任性了。”月瀆跪在地上,衝著沈如意重重磕了一記頭,面上是豁出神色,全然的忠心為主,令人心生同情。
沈如意定定看她,“你且要我承認與大伯有私情?”察覺到嗓子裡的澀意,頓了頓,“誰給你的膽子挑撥主子是非!”
“奴婢……”月瀆在瞥見門口那抹頎長身影時倏然噤聲,含淚默默看向。
隨著那身影邁入,廳中陷入短暫寂靜。
“阿晏,你來得正好,你既然連自個的媳婦都管教不了,留著也徒增禍患,還是休書一封——”
“老爺——”封夫人喚了一聲似是婉轉打斷。
封文茵等卻是暗生雀躍,巴不得得很。連宋筠溪也暗暗緊了手指根,攥住裙袂邊角。
沈如意聽到封父提及休書,連日來心中所設防線倏然坍塌,是了,最不濟就是落個這等下場,可她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休,“父親若為今日這樁要夫……君休棄,我不服。”
封晏的目光與她對上,為那一抹水光心中泛起痛楚,與她站在了一道,在她有些抵抗的情緒中輕輕攬住了她的肩膀,帶著寬慰且溫柔擁入懷中,“我來遲,讓你受委屈了。”
沈如意所有的堅強,幾乎教他一句分崩離析,教那一番熟悉溫柔幾乎落淚,所幸由他擋著,才不至於讓人瞧見。
“父親似乎是誤會了,這世間除非她有朝一日不要……不,是即便那樣,我也不會同她離棄。”封晏低沉清冷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目光如炬,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教人不容置疑的深情與決然。
“你……你可還是我封肅的兒子,竟是這沒出息!”封肅再度拍在了桌上,“莫不是世上沒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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