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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二少爺也已經有了您,二少奶奶您就讓二少爺留一些念想罷。”
沈如意睨著她,挑眉,饒是好脾氣的,也給逼出了三分火氣,“倒真是個忠心為主的好丫鬟,卻是哪兒來的膽子來教我如何。”
“二少奶奶……”月瀆陡的心驚一下,垂首囁喏道,“奴婢不敢。”
“既是失言,那就掌嘴二十,往後漲記性罷!”沈如意寒聲吩咐道。
紅隙領命,帶著她早看不順眼的月瀆往掌事那兒去,不掩高興。而被她拖著走的月瀆彷彿才回過神般,怎麼都想不到沈如意會突然拿她開刀,連連討饒認錯,一路過去惹了不少注目,議論紛紛,而向來被主子優待的月瀆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垂下的眸中盡是恨意。
沈如意捂著茶碗,暖著手心,卻仍覺得冷。
“小姐……”宛桃擔憂望向她。
“你也下去,容我一個人待會兒。”
宛桃識趣守去了外面,心中亦是無可奈何。誰能想到對小姐千嬌百寵的姑爺心頭竟有白月光,可又對小姐那般……如何不叫人膈應。
書房裡,沈如意一個人靜坐良久,腦海中充斥著兩種聲音,一是封晏的深情款款,二是月瀆的,交替出現,亂哄哄一片。半開的窗子前露出蕭索秋意,泛黃的葉子被風捲落,她靜靜凝著這一幕直到眼睛酸澀,寒風侵襲,愈是冷靜,愈是清楚地發現自己原來早已傾心相付。
風吹動書頁沙沙,一道捲了書桌上的紙張,飄落於矮几那。
沈如意餘光瞥見,霎時頓住,俯身拾起了紙。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子闕。
紙上的字與扉頁上的赫然重疊,也毫無違和,顯然是出自一人之手。沈如意僵坐著,耳畔隱隱有聲音迴盪。
“這般喜歡?”
“我只喜歡他的詩詞。”
“嗯,只喜歡詩詞就好,他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好。”
封晏,就是子闕?!沈如意今個接連受打擊,似是有些麻木,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過紙面,浮起一絲澀然笑意。
她愛慕紫闕的詩詞,也愛慕封晏那個人,何其有幸,二個是同一人,又何其不幸,他們心中所愛是別人。
北林有燕,羽若雪兮;朔風哀哀,比翼南飛;一折羽兮,奈之若何;朔風凜凜,終不離兮。
然那個讓他寫下這等美好詩詞的人卻已逝去,思忖良久,終無聲淚流。
月瀆說那念想,她容不下。
……
與其不遠,明秀苑中盧氏恭送封夫人離開,眼眶亦是不乏紅腫。昨兒個封墨臺是在宋氏那過夜的,今兒一早又帶著她出門赴宴,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受得住,在屋子裡發脾氣砸東西,直到封夫人尋過來。
“這才多久,就鬧得家宅不寧的,你若不把那性子收一收,只是將墨臺推遠了去。”封夫人嘆息道。
“母親,可我當真是冤枉吶。”盧氏說得委屈極,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封夫人看著她那固執模樣,搖了搖頭,“我言盡於此,你聽不聽得進去且看你,只消莫再這般鬧騰,莫給墨臺給封家丟了臉面。”
盧氏正欲辯駁,在封夫人嚴厲目光下只得緊緊咬住了唇,半晌不甘答應:“兒媳受教。”
封夫人這才滿意,離開了苑子。
盧氏目送她離開,只覺得這遭受得委實憋屈,她不過是幫墨臺收拾衣物,怎就成了如今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她這廂委屈更是暗恨,緊了緊牙根,發狠道,“我非得將那偷東西的賊子揪出來千刀萬剮了不可!”
旁邊的丫鬟一激靈,教她眸中的戾氣駭住,更低垂了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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