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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惜,瞭然大師雲遊去歸期不定。
他在寒山寺等了三天,沒等到小仙子回來,等到的是一臉寒霜的父親。之後,他教父親抽了一頓鞭子罰房內思過,兩人再無交集,直到十年後書局重逢,卻相逢陌路。
“姑娘,你還好罷?”他扶住了身子陡然後仰的少女,看著那血色褪盡的一張臉,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住自己莫驚著她。
她穩住身子,衝他頷首致謝,“多謝公子。”大抵是察覺到他凝落在自己按揉的手上,笑著解釋道,“生來帶的毛病,不過大夫說心悸的時候在這處揉一揉會緩解許多。”
雖是面容蒼白,可那一笑猶似當年。
他在她的記憶中泯然於眾,而她卻成為他心上獨一無二的存在,不敢輕易驚擾,卻也因此錯失,眼睜睜看著她與大哥定下婚約……
封晏坐在寒山寺的禪房中,正是十二年前他與林瑤初遇的地方,而佛龕前供奉牌位的地方空蕩蕩,只餘下前面手抄的經書摞成厚厚一疊。
“多日不見封施主,施主的情況似乎不大好。”智明法師看著房中打坐修禪的人,擰眉道。他與封晏相交十數年,只知他心有執念,不知所執為何,然眼下看卻是比前些時候閉門抄經還要陰鬱幾分。
“施主入我門時日不短,當知曉‘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封晏闔眸斂去:“若執念是她,我當揹負一輩子……也甘之如飴。”
智明搖頭離去,總是有些可惜,然情之一事,他不懂得,更是無從說起。
待封晏回到將軍府已是夜裡,府內已經點燈,他邁入苑中就見蘭香神色著急地候在那,見他宛若見了救星,連忙請上前來含淚道。“二少爺您可回來了,月瀆,月瀆她快不行了!”
封晏聞言驟然沉眸,頓聲道:“領路。”
蘭香在前面引路,急急推開了別間房門。月瀆躺在床上,兩邊臉頰腫得高高,淚痕未乾,見著他復又捂著胸口無聲啜泣,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蒼白模樣,卻教臉上紅腫壞了畫面感官。
“月瀆回來就一直哭,方才還昏過去了,一直捂著胸口說疼。”蘭香在一旁焦急說道。她們是下人,雖然是二少爺的大丫鬟,可在府中俱是不受重視,一耽擱就怕沒了命。
封晏的目光落在月瀆臉上,“這是怎麼回事?”
“是今兒早上在書房,月瀆……”
“是奴婢失言惹了二少奶奶不快,理應受罰。”月瀆眉頭深深蹙起,作勢就要起身給封晏行禮,被後者抬手虛隔著制止。
她垂眸,這神態姿勢她描摹畫中女子多年,自是清楚如何方能讓主子觸動,尤其在得知那女子的身份後,愈是得心應手扮作心絞痛的樣子,“是奴婢逾矩,二少奶奶今兒還是不肯喝藥,奴婢自作主張搬了二少爺,孰料……引得二少奶奶大發脾氣,才……”
封晏教面前女子垂眸落淚的模樣微微晃神,然也只是一瞬,便聽清了話,心倏地一沉。思及昨個,想來嬌娘是未原諒他把氣撒在了月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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