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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了!還杵著做什麼,喊人呀。”
月娘說著還一壁覷向封晏,心道是哪個後生長得這般俊極,若非年歲擺在那,定是要忍不住上去揩點油,只是照那公子面相卻是讓人親近不得。
跟著來的姑娘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看著屋子裡的兩人眸光放亮,比起底下那些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官,若是挑著好人家要了可就是脫離苦海。而封四爺的名聲在樓裡那可叫響,上青樓卻又潔身自好得很,明明是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可只消那笑意斂了又覺得那眼眸裡盡是故事,怪讓人心疼的,也招了樓裡不少姑娘芳心暗許。
“四爺,公子。”幾名花娘嬌滴滴的福身行禮,眼罩子各自落了中意之人身上。
封晏看了眼四叔手中的匕首,只得僵硬坐著。四叔幾年前回來突然說要學醫,拿著兔子鳥兒開膛破肚就算了,總讓人怵得慌。
封延卿覺得某人賞賜的匕首甚是好用。
有花娘相中了封晏,當下眼波流轉,人吃吃笑起來,屈身款款一福:“奴家季九兒,見過公子。”儂軟的聲音,青碧色的長裙高高的束在腰上,外套薄紗短襦,襯得腰細若柳,香氣氤氳。
“四爺……”一雙潔白如蔥似的手捧著一杯酒湊到封四爺跟前,只是被他一努下巴,示意去封晏那。花娘嬌嫩的長指託著青瓷,杯中的美酒也是一色的碧綠清澄,媚眼橫波,當即殷勤纏了上去。
只那玉手才碰了他的腕處,便被猛地推開了,連著酒液灑了一地。俊逸眉眼間滿滿的銳利和兇狠,一雙幽冷的眼眸暗色洶湧,幾乎是拂袖逃離。
“封晏——!”封延卿亦是急急起身,追了幾步卻被花娘擋住了去路,眼看著是追不上又倒了回去,坐在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語般呢喃,“還是不行麼……”
花娘聽到名字便已經夠詫異,再聯絡那語氣,當即與幾個好姐妹擠眉弄眼傳遞訊息了去,只是還不等挨近封延卿的身子,便教從外闖入的幾名身著飛燕服的男子驚住。
“封四爺,寧王有請。”為首的面無表情恭請道。
原是頹然的封延卿聽到寧王二字倏然來了精神,高高興興隨幾人去。
“寧王……可是傳聞高宗最寵的那位,男生女相,還在府裡養了一群孌寵……”
“應該是,那讓封四爺做什麼……當孌寵年紀有些大了罷?”
因為年紀大當不上孌寵只能退而求其次當了幕僚的封延卿聽著身後碎碎議論感覺到淡淡憂傷,他這是擔著幕僚的名頭想幹爬床的事……
封晏早離開並不知這出,若看見頂多也是不齒某人那欲擒故縱的把戲,偏偏二人還玩得樂此不疲。待他一下樓,便被一名小廝慌張撞了一下,後者連連道歉,從地上撿起掉了的瓷瓶往內廳門簾遮擋之處去。
門簾處影綽綽的能瞧見幾人坐了一張八仙桌,每人身邊都有花娘環繞,放浪形骸的作態並不眼生。封晏抬步要走,卻聽著從那裡頭傳出沈如意的名字,夾雜著玉清散等放肆話語,而正對著他坐的那名男子捏著瓷瓶一改鬱悶神情,臉上帶了紅光。
“有了這東西,包管貞潔烈女變蕩婦,什麼樣的女子不手到擒來,哪值當你這般喝悶酒哈哈哈。”
“牟少說的不錯,只消那麼一點,無色無味,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你心裡想的那樁子事兒給辦了。嘿嘿嘿,事成之後,你可得好好謝牟少!”
“咱們兄弟誰跟誰啊,日後蕭兄金榜題名莫要忘了我等就好,來來來,這一杯酒先祝蕭兄——旗開得勝!”那摟著美嬌娘的肥胖男子滿面油光地舉起酒杯說道,最後幾字咬得別有深意。
蕭若棠與幾人碰杯,將瓷瓶仔細收妥,同樣面色泛紅卻是激動的。
封晏掃過那處半敞的包間,也只是掃過一眼,一頭出了這烏煙瘴氣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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