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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正在這當口,昭昭聽見裴志在喊她和裴硯的名字,她踮起腳朝裴志招手:“爹爹,我們在這兒呢。”
裴志整張臉都黑了,嘴裡不住嚷嚷:“讓你們兩個待在外面好好等著,偏走到這兒來,要是叫柺子拐走了怎麼辦?”
昭昭到底年紀還小,就指著那盞兔子燈:“爹爹,昭昭想要那盞兔子燈,可以嗎?”
裴志一聽就來了氣,他剛剛在賭坊裡把錢都輸了個精光,連明天買米的錢都沒有了,這個賠錢貨竟然還敢要花燈,一股怒火上來,裴志就扇了昭昭幾巴掌:“還敢要花燈,我看你是長牙了!”
說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圍觀的人想上前拉,又怕裴志發瘋把他們也給打了,最後只有裴硯小小瘦瘦的一個人拼了命的保護昭昭:“父親,你別打妹妹了,打我吧。”
聽了裴硯這話,裴志還真的放了昭昭,然後打起裴硯來,等裴志解了氣才算了事,最後裴硯被打的比昭昭還嚴重,裴硯的嘴角都被打破了,臉上都是血。
昭昭嚇得直哭:“哥哥你沒事吧。”
裴硯過了好一會兒才能說話:“哥哥沒事,你別哭。”
裴硯被打的鼻青臉腫,連看東西都看不太清了,可那時候還定定地看著小攤上的兔子燈:“等以後,哥哥有錢了一定給昭昭買花燈。”
昭昭抱著裴硯哭:“昭昭不要花燈了,再也不要了。”
夢境便在這哭聲中結束。
昭昭醒來時臉上都是淚痕,她抬手捻去眼淚。
真是奇怪,為什麼會做這個夢,而且就像是她真的經歷過一樣,還有昨晚上和陸封寒講過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傷心,就好像她是原主一樣。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是不是她代入原主的角色代入的太深了。
正在這時候鶯兒過來了,她看見昭昭這模樣驚訝的很:“主子怎麼哭了?”明明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
昭昭擦乾淨眼淚:“做了個噩夢而已。”
鶯兒心裡有些嘀咕,可又不敢問出口,只好服侍昭昭穿衣洗漱。
等一切收拾停當後,昭昭用了早膳,今兒不是初一十五,她想做什麼都可以,昭昭就拿了一個話本子看起來打發時間。
等到這時候,昨晚上那種奇怪又詭異的狀態終於結束了。
昭昭覺得她只是昭昭,而不是原主了,也不是她經過的那些事,她可以抽身出來了,也不會有原主的那些情感,昭昭才鬆了一口氣。
不行,以後再發生這種狀況可怎麼辦,要是她一步步能感受到原主的情感,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原主,那她還怎麼避過後來原主悲慘的結局?
不行,她只是昭昭,也不會和原主走一樣的路,昭昭的心逐漸堅定起來。
…
自打去完廟會後,陸封寒又忙了起來。
此時剛剛下朝,陸封寒打算出宮繼續辦事,正好在散朝的路上看見了陸封弘,他順道叫住了陸封弘。
陸封弘正是躲著陸封寒呢,因而一下了朝就忙不迭地躲開陸封寒往宮外走,可惜還是被陸封寒給叫住了,他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四哥,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這幾天都沒碰到你,正好找你有事要說,”陸封寒說著拍了拍陸封弘的肩膀:“前幾天廟會上碰到的時候不是叫你去我府上拿那幅你喜歡的畫嗎,怎麼到今兒還沒過去取?”
“這兩天有事忙,就沒過去,”陸封弘編了個理由。
陸封寒知道陸封弘最近閒的很,也沒拆穿他,“擇日不如撞日,正好我要回府,你就隨我回府一起把那畫給取了吧。”
陸封弘悶悶地道:“好。”
兩人辦完公務後乘了馬車回了王府,然後直接到了書房。
德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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