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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趙興泰不由抬頭看去,卻見楊廚子將油倒進了鐵鍋裡,一邊說著“這些你看好了,這可是你一輩子只能看一次的表演”,一邊將手邊的食材放進去。
這還是第一次見楊廚子這麼高調,趙興泰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又發現今天的楊師父和以往很是不同。以往的楊師父是憨厚的,但是今夜的楊師父卻格外專注,專注到如脫胎換骨一樣烹、炸、甩、炒,整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彷彿手裡的鍋鏟並非是工具,翻動它們只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甚至於連鍋下的火都像隨著他的心意掌控一般,時大時小,時高時低。
在一邊操縱著廚具的同時,楊師父還在說著廚藝的經驗,“……爆炒雙脆時間一定不能久,最好就是入鍋溜一遍就出鍋,這個時候的味道才又嫩又脆……人人都說松鼠魚味道在魚,但醬也同樣重要,一道酸甜可口的好醬就已經讓這道菜成功了一半。一般人制醬是放醋,但我更喜歡用果醬……”
隨著一道道菜做好,趙興泰一邊盯著楊師父的手,一邊猛記他說的話。
忙忙碌碌,等旁邊五道菜都做完後,楊師父放下了手裡的鍋勺,看著他,笑道:“你要記住,廚藝不是負擔,它是幸福,是希望。”
趙興泰還有些懵懂,但他少見楊師父會有這麼鄭重的時候,還是應道:“我記住了。”
楊師父這才滿意道:“菜都有兩份,其中一份你嚐嚐。我去睡會。”然後,他趴在了桌子上。
在他倒下後,在趙興泰看不到的地方,近乎透明的老爺子從楊廚子體內走了出來。他朝著傅杳笑了下,說了句“我走了”,身體化為點點的瑩光,落在趙興泰的身上。
而此時,趙興泰已經坐了下來,一一品嚐著屬於他的那份菜。
在第一口獅子頭進入嘴裡時,隨著酸甜滋味一起滑入心裡的,還有一股沒由來的難以言喻的感動。
“這個味道……好熟悉。”他看著眼前的菜色,任由這獨特的美味帶著他去回憶。
最後,他突然想了起來,在他很小的時候,時常夢到一位和藹的老爺爺總做菜給他吃。後來隨著他長大,那些記憶雖然還有著,但是那夢裡的味道卻早就忘了。
而今,這些菜又帶他找回了那些記憶。
一口一口的將這五道菜全部嘗完,放下筷子時,趙興泰已經淚流滿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淚,只是覺得心裡,好像空了一塊。
……
旁邊,看著屋內落淚的趙興泰,三娘道:“您讓趙前輩為您準備一桌小宴,作為交換您滿足他一個願望。可是您又說,附身到活人身上會消耗他的精氣,出來就會徹底消失。您這話,有矛盾。”
傅杳轉身往外走,“不是我有矛盾,而是那個老傢伙就沒打算去投胎。”
“那您呢,這桌小宴又是為誰設的?”三娘跟了上來,“主人您不太像是個會濫發善心的人,總不能因為心情好而用一個願望這樣的高價,去盛情款待我四叔和表哥吧。”
“不行嗎?”傅杳腳步不停,“你結巴好了後,話都變多了,真吵。把酒菜快點給他們送去,吃完了趕緊讓他們走。”
三娘止住了步子,笑道:“是。”
江掌櫃送上酒菜之後,傅侍郎把她認了出來。他給江掌櫃敬了一杯酒,江掌櫃便很識趣的離開了。
江掌櫃走後,傅侍郎看了看周圍,道:“你之前說,三孃的線索是在雁歸山上的一座道觀裡找到的。那道觀就是這座嗎?”
柳賦雲一愣,道:“您看出來了?”
傅侍郎看著院牆外面的世界,“這裡不太像是京城。如此奇妙的事,我這段時間竟然接二連三遇到了好幾樁。”
“我也沒有想到。”柳賦雲給他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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