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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珠子往桌子一放,她起身跌跌撞撞地朝著酒樓外摸去。
“你別走!”從呆滯中回過神楊廚子忙去追上她,“你那條命早就還我了,這酒樓要不是你,根本不會這麼好的生意。我那點手藝我怎麼會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這會兒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這事都怪我,生養了這麼個東西。”
但江掌櫃壓根不理他,徑自就往外摸去。楊廚子拉也拉不住,最後他抹了把臉,強行把妻子按下,“你等我一會。”
說著,他跑去櫃檯上取了紙和筆,飛快地寫了什麼,然後在上面摁了指印。
“這是斷絕父子關係書,”楊廚子把那紙張放到兒子的面前,“是我對不起你,生下你卻沒養好你,讓你長成這個德性。我和你江姨已經盡力了。我們自愧不配當你的父母,願意淨身出戶,這酒樓和楊家所有的東西以後都屬於你,你再也不用擔心有人謀你財產了。”
留下斷絕書,楊廚子只取了兩件棉襖,裹著妻子,攜著她一同走進了風雪中。
寒風從酒樓破洞中颳了進來,桌子上那還沾著血跡的斷絕書差點被風吹走。傅杳信手捻住了它,看了一遍上面的內容,恭喜楊英道:“恭喜你啊楊大老闆。三娘,把眼珠收好,我們走。”
“是。”
他們來的快,去的也快。布簾掀起時,夾著雪花的寒風吹了進來,把酒樓的夥計們全都給凍醒了。
他們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卻發現楊廚和掌櫃的都不見了,只有少東家眼睛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一張紙,臉色鐵青。
趙興泰也有些迷糊,他剛剛像是打了個瞌睡一樣,睜開眼卻發現什麼都結束了。看著地上和桌面上的血跡,他嘆了口氣,轉身回後院收拾包袱。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裡接下來一段時間肯定不適合學藝。
……
外面,傅杳撐著白傘,坐在轎子上,晃晃悠悠地朝著城外走去。
她的前方,楊廚正帶著妻子叩醫館的大門。看著蜷縮成一團的江掌櫃,傅杳讓轎子走到醫館門口,停了下來。
“楊大廚。”
楊廚子聽到她的聲音,沒有轉身,而是抱緊了妻子,敲醫館的門更用力了。
知道他這是對自己生出了抗拒情緒,傅杳也不生氣,她道:“再這樣下去,江掌櫃必死無疑。你要是想讓她死,那就繼續假裝看不見我吧。”說完,她讓紙人繼續往前走。
楊大廚愣了下,看著懷裡滿臉血汙的妻子,又見遲遲不肯開門的醫館,咬了咬牙,決定妥協。
然而等到他轉身時,卻見抬著轎子的一行人已經走遠了。
“傅姑娘!”他忙叫了聲,抱著妻子就往前追去。
但是前面的人並不理會他,無論他走得是快還是慢,都不遠不近地在他前方二十來步的地方走著。每當他累得停下來時,轎子偏偏也停了;他再走,轎子也跟著動。
等他回過神想看自己人在哪時,卻見周圍一片荒蕪,飛雪之中,只剩前方一處亮著燈的人家。
“傅姑娘——”這回楊廚子哪還敢再倔,忙加快步子朝著前方跑去。
這回,轎子終於停了。楊廚子追了上來一看,前方那亮著燈的哪是什麼人家,分明是一座道觀。
第13章
道觀經過何木匠夫妻這半年的修繕,現在只剩下外院的大門沒有裝上,其他的地方已經差不多了。
傅杳從坐轎上下來,瞧了眼已經昏迷的江掌櫃,抬腿走進道觀,“大郎,去弄塊紗布。”
大郎十分熟練的去了山下方二家。
“三娘,你去採院角第四株花上最嫩的一片葉子。”
三娘應聲去了。
楊廚子抱著妻子忐忑不安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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