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藥王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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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送門的另一邊，刺眼的陽光進入了熒的眼睛，這裡是蒙德城外的一處隱蔽地點，她的面前是兩架高科技的飛船，素裳和羅剎還有梅比烏斯也在此地。

原本重傷昏迷的戴因在羅剎的治療下已經無礙，妖精愛莉也告訴了他們戴因所見之事。

梅比烏斯眉頭一皺，“…他說是崩壞之神給了他允諾，說實話，這並不是沒有可能。”

“啊？為什麼這麼說？”素裳問道。

“確實是可能存在一個崩壞意志的，本來如果那場終焉之戰失敗，普羅米修斯就會進入繭的內部，施行虛數重整化群，使崩壞擁有人性。

“而倘若這裡的前文明確實施行了這一步驟，那麼確實可能出現一個崩壞意志，與他交易也是有所可能的。”

“這……”素裳稍有猶豫，但她可是巡獵命途的巡獵令使，這麼猶猶豫豫的怎麼可能是她的作風。

“那我們就先一步將他擊敗！之後再來對付燼滅禍祖。”

“擁有終焉之力的話，確實有這個可能，但如果是這樣，你的手術必須得提前不少時間了，安全係數會降低的。”

“整體的成功率大概有多少？”羅剎問。

“就算有模擬宇宙的無限試錯，再加上維爾薇理之律者構築出的算力支援，我估計成功率只有95%左右。”

“百分之90？我感覺已經很高了吧……”素裳和梅比烏斯都看向了羅剎。

“……”羅剎有些無言，他當然不想讓素裳去賭這一成失敗的機率，但如果不去賭的話，以她的性格註定是要將自己置於險地的。

“…不行。”他還是不肯同意。

“沒事的！帝弓大人肯定會保佑本姑娘的，不用擔心我。”

這時，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湧上了羅剎的心頭。

一轉眼，他再次來到了那處他絕不可能忘掉的地方，那是他當初面見【藥師】的地方。

“吾之令使，奧托·阿波卡利斯。”

那股極其充滿誘惑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了他的心裡。

“你又有所渴求了，對嗎？”

“…為什麼？這次所要付出的代價又是什麼？！”羅剎心裡真是又氣又無法反駁。

“無論是你還是我，都逃脫不了【命運】。”藥師說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

“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次的代價並不是她。”

一顆丹藥出現在羅剎的面前，羅剎一瞬間就明白了它的作用，他的雙手已經捏成了拳頭還不停在顫抖。

“你知道該如何選擇。”

下一瞬間，他的意識回到了現實。

“羅剎？羅剎！你沒事吧！”素裳正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他長出了一口氣，心情也逐漸平復，張開他緊握的拳頭，一顆散發著濃郁豐饒氣息的丹藥正躺在他的手中。

“這是……”梅比烏斯看到了那個丹藥，不免有些好奇。

“…壽瘟禍祖示現垂跡。”羅剎將丹藥遞給了素裳。

“啊？那這個用了之後會有什麼影響嗎？”素裳說道。

“沒有任何影響。”羅剎搖頭道，“它甚至能夠最大程度地讓你控制建木的力量，但一切還是交由你自己選擇。”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素裳會如何選擇，他心知肚明。而藥師也不是阿哈，祂從不說謊。

素裳看著那顆散發著龐大力量的丹藥，她稍許沉默。

“……帝弓司命也好，壽瘟禍祖也罷，祂們都是自己命途的踐行者，我也同樣不例外。”

說完，她一口將其吞下，能夠感覺到，藥師的丹藥化作最純粹的豐饒之力，透過她全身的經脈進入了仙舟人特有的名為【丹腑】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