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抽象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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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生成了一個投影板，將照片公之於眾。
場下還是如預料般鬧嗡嗡的，芙寧娜也在繼續帶動情緒。而臺上的瑪賽勒卻像是早有預料般地垂下了頭。
“證據有效，娜維婭小姐可以繼續你的陳述了。”
接著，娜維婭講述了她所推測的馬賽勒的犯案動機。
“呵呵……哈哈哈——！”瑪賽勒發出了陰險的笑聲，“笑，你們的腦袋裡除了那些淺顯的情緒外還能有什麼！”
他的雙手狠狠地捶在了扶手上。
“你們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殺人犯，除此之外，你們什麼都不關注！”
他氣呼呼地說著，而場下依然是鬧聲一片。
“你們有關注過我嗎？有嗎！有經歷過我的痛苦嗎？有眼睜睜地看著最愛的人在眼前溶解嗎！”
“呵，誰需要一個殺人犯啊。”“來了來了，一個殺人犯渴望得到別人關注，最後在法庭上成了丑角。”“哈哈哈，這也太有戲劇性了吧。”……
這些話說的，就連素裳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但她嗓門再大也不至於蓋過這裡的所有人。
“那就不聽了吧。”羅剎對她微笑道。然後兩人就走出了劇場。
“沒有人幫我，連相信我的人都沒有！幾十年前，就連執律庭的人都跟我說，人怎麼可能溶解成水，說我一定是瘋了……”
“我看他就是瘋了吧。”“是啊，還有哪個殺人犯不是瘋子呢。”“瘋了就趕快讓他下去吧，別讓他在這咬人了。”……
聲音中有不少要讓他下去的聲音，但那維萊特依舊不聞不問，就這麼靜靜看著。
“拜託……薇涅爾死了！！！”
這一聲聲嘶力竭的喊叫沒有任何效果，下面的人們還在喋喋不休。
“我和她約好了，無論什麼地方都要一起去！這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他帶著哭腔說道，“但是…我不是楓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這道充滿悲涼的聲音在人群中顯得是如此微小、無力，仿若一拳打在了海綿上。
“對你們來說，一條人命不過就是一滴沉入海底的水珠，對吧……”他的聲音越說越小。
“那，那些被你殘害的無辜少女們對你來說又是什麼呢？”“不過你要是說你自己的話，一個殺人犯的生命，當然就是了，殺人犯哪裡來的資格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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