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欺詐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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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由維爾薇的改造，現在的神之鍵都能夠使用命途能量驅動，原來的溝通虛數空間獲取崩壞能的能力也依然保留，就算是沒有命途的AI也能夠使用。

“好了，沒我事了，走人。”

“等等，我們要怎麼找到那股退化潮流的資料你還沒說呢。”星對她說道。

“我怎麼知道，劇本里沒寫，開始就說了，我沒有對這個東西朝思暮想，走了。”

沒等人回覆，她風風火火地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幾人在這乾瞪眼。

“資料載入完畢，程式運轉正常，正在投影……”

普羅米修斯的胸口亮出一道金光，一個小型星球出現在眾人面前。大片的蟲群誕生於星球表面，其中也有不少巡海遊俠的身影。

“這是……”梅問道。

“這顆星球名叫翁瓦克，是一個高等文明的試驗基地。上面的一棵名叫西斯騰的巨樹會不停地結下能夠誕生出各種生命的果實，但是每60年又會降下魔王毀滅生命。是不是感覺跟你們的世界很像？”羅剎說道。

“確實，其實普羅米修斯入侵終焉之繭後，我們也瞭解了許多。終焉之繭可能也是某個高等文明投下的，或是某個高維概念到低維的投影。其目的是為了讓文明成為崩壞。

“而崩壞就像是西西弗斯推上山頂的巨石，終焉之繭只是讓那個坡變得更陡了些。”

梅與他說了一會，羅剎也是加深了有關崩壞這一概念的理解。

“話說回來，我們到底要怎麼找到那股退化潮流的資料呢？”素裳扯回了話題。

“推薦進入主訊號的第一視角以獲取更多資訊。”AI的聲音再度響起。

“那就進入吧。”

收到指令，眼前的投影開始變換，最終成了一個第一人稱的畫面。

畫面裡是一處十分具有科技感的實驗室，實驗室的中央是一根泛著紫光的樹根。

不停抖動的畫面和喘息表示這具身體的主人很明顯已經沒法正常走路了，甚至摔倒在地都還在爬著前進。

周圍也開始劇烈震動，不斷有落石和磚塊砸下，但所有砸在他上方的東西都在接近時化作了一團資料。

最終是來到了他的目的地——那個樹根前的操作檯。接著從自己的機械手臂中拔出了一條資料線，用以太編輯在控制檯上造出一個介面。

“GAmE oVER。”

這個聲音並沒有任何猶豫，反倒是能聽出一絲苦笑與釋然。隨著這聲落下，他將資料線插入了介面，然後就是一陣破圖，畫面裡全是符號與亂碼。

“檢測到畫面長時間雜亂，恢復到廣域視角。”

投影畫再次變回了星球，這次，星球上出現了異變。巨樹發出了一次紫色的浪潮，整個星球範圍內的生物都受到了影響。

還在抵擋蟲群沒來得及撤出的巡海遊俠們都紛紛中招，突然，一陣藍色的資料場覆蓋了整個星球，但投影也戛然而止。

“剛才那個應該就是那位傳奇駭客用來反制退化浪潮的以太編輯了吧。”星出言。

“沒錯，如此大範圍的以太編輯就算是那位傳奇駭客也是難以承受的。”羅剎回答。

“那這個資料我們要怎麼獲取呢？”素裳問。

“回答：該投影只是記錄影像，投影中沒有可供分析的資料。但該資料中記錄了主訊號角色的思維模式。”

“只是思維模式嗎？運算記錄呢？”梅問。

普羅米修斯給出了回答：“運算記錄不夠完整而且已經損壞，無法使用理之律者核心重構。”

“神之鍵不行，那律者行不行？”素裳突然想到了這點。

“理之律者確實無需理解就可以將其構造，但瓦爾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