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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誰？
換玥神皇慵懶的鳳眸之中，變幻莫測，若有所思。
而慕輕歌卻在此時，將視線落在了穀風神皇的頭顱上。那顆頭顱，已經幾乎辨認不出五官，生前被虐得很慘。
慕輕歌看了一眼，便抬起頭來，問道：“他過去了？”
犼點頭。“他說，你在蒐集人頭，讓我們在完成之後，把頭顱割下來，送到你這裡。他還說，他在最後一處等你。”
這個他是誰，換玥神皇不明白。
可是，慕輕歌卻十分清楚。
司陌來這裡，本來就是不放心自己復仇。見她搞得到，換玥神皇又在旁邊後，便悄然離開，前往了穀風域，替她打點一切，如今又去了少天域等她。
司陌的這些舉動，令慕輕歌的心一暖，一抹淡得無跡可尋的笑意，在嘴角上一閃而過。
“將這些人頭掛起來。”慕輕歌吩咐了一聲。
立即有人上前，接過犼他們手中的頭顱，掛在了旗杆之上。
“又有頭顱被掛上去了！”
“是什麼人的？那些剛剛出現的人又是什麼人，難道是九重天的幫手？”
“你們看那些人中，有一些人長相與我們有些不同啊！”
“不就是比我們俊美麼？”
“笨蛋！看他們的髮色，是墨綠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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