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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霜還真沒打聽，也沒人可打聽，米蘭也才比她多上兩天班，她能把總部的識全就已算是不錯了，別說分公司。她當然不會去問蘇妙華，她感覺很尷尬，蘇妙華帶她們來的明瑞集團，開了米蘭的又是蘇妙華，一時之間她不知道如何去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
見段昀舟這般問，陸景霜如實回答：“沒、沒打聽，打聽來做什麼，都要見到人了。”
“考試之前你做不做功課？”
陸景霜怔忡：“做、做啊，複習。”
段昀舟放下手裡的筆，認真和她講話：“考試複習是為了考出好成績，那上班呢？不需要做功課嗎？”
“哦……”陸景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來這兒上班該把公司瞭解清楚，把老闆瞭解清楚。”
“你要對這個公司的前景做一個判斷，因為它的前景和你的前途是緊密聯結在一起的，對老闆的瞭解不是讓你拍馬屁，而是更好的溝通。”
“懂！我知道了！”陸景霜發揮她的“不懂裝懂精神”，先應了再說。
“很好。”段昀舟拿起桌上的資料夾開啟，看一眼道，“你簡歷上面寫的特長畫畫？”
這是真的，陸景霜點頭：“是，我喜歡畫畫。”
“學過嗎？”段昀舟翻一下簡歷，“上面沒寫什麼成就。”
陸景霜臉有些紅，老老實實道：“就是喜歡，平常隨便畫畫，沒學過。”
段昀舟看她：“說說你的夢想，為什麼來雲關市？”
“夢想是……”陸景霜道，“想當一名白領，以後當個行政經理、總監，來雲關市是因為……因為蘇董秘在這裡，我和她是高中同學，她、她說可以安排我們到這裡來上班。”
“安排？”段昀舟語氣有些嘲諷，“明瑞集團是她的嗎？說安排就安排。”
陸景霜臉更紅了，既然尷尬又有些無地自容，她知道自己這是走後門進的明瑞集團，第一天報到的時候她就聽見有人說了。
“對不起，我們當時沒想太多，過年的時候蘇董秘就和我說可以給我介紹工作，之後確定下來到這裡來當秘書，我們……我們沒想太多，就是覺得順順利利有份工作挺好，我們也想到雲關市來見見世面，所以就來了。”
“照你這麼說，是知道自己是走的後門了吧？”
“嗯。”陸景霜點頭，“對不起，段經理，我不知道蘇董秘……”
“還敢沾沾自喜嗎？”
這個段經理看著挺溫和的一個人，沒想到也挺犀利的，陸景霜更加忐忑：“對不起。”
“你那天晚上的潑辣勁哪去了？”
聽他這麼說，陸景霜猛地抬頭怔在那裡，她在校時打工的那點經驗根本就不夠用，她打工無非就是在酒樓裡噹噹服務員，做做家教，哪裡見過正規公司？她的同學大多當教師、或者進機關，對於公司，更多的是看港片得來的樣子。
“好啦，倒也不是說你走後門。”段昀舟似乎心有不忍，沒再繼續說下去，“關鍵是你得德配位。”
“德配位？”
“不懂嗎？”
“懂！”陸景霜又發揮她的不懂裝懂精神。
“嗯。”段昀舟又沒再多說，話鋒一轉道，“瞭解珠寶嗎？就是鑽石黃金這些，瞭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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