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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華笑著看她：“就沒想過把自己上下的這一身行頭換了？你現在可是雲關市五十強公司上班。”
陸景霜看一眼自己身上的這一套套裙，雖然不是大牌但大方得體：“很丟臉嗎？”
“一看就知道是地攤貨。”蘇妙華撇嘴，“一會再帶你逛衣服，我送你。”
“謝了，我不需要！”陸景霜道，“地攤貨又怎麼了？起碼我腳踏實地！”
蘇妙華咬牙，她最恨的就是別人明裡暗裡的嘲諷：“你什麼意思？”
陸景霜抿嘴：“沒什麼意思，你有事說吧，我穿什麼是我自己的事情。”
看來現在這個陸景霜不好拿捏了，蘇妙華看她片刻道：“陸景霜我怎麼沒發現你變了。”
陸景霜也看她：“變的是你。”
繞來繞去又回到那個問題，蘇妙華咬咬牙道：“去喝杯東西吧。”
陸景霜就隨她去，看她玩什麼把戲，雖說她閱歷淺，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蘇妙華拉陸景霜到商場的甜品站。
一人要了一杯果汁，蘇妙華一口氣喝了半杯：“陸景霜，你知道我剛來雲關的時候有多難嗎？”
陸景霜端坐看著她：“我知道不容易。”
“難！非常難！”蘇妙華這會完全放低姿態，畢竟陸景霜是她高中時最要好的朋友，她需要她，“我只有高中文憑，在這兒無親朋無好友，像我這樣的只能去歌廳當舞女，你知道嗎？我一直堅持著，不當舞女不坐檯！我去餐廳洗碗，去大排檔賣啤酒，什麼苦都吃過。幸好老天讓我認識了段晚舟，我沒別本事，就是酒量大，他就看中我這點。他那時候開酒樓，那時候還沒有集團，他最早是幹大排檔的，剛開始我沒想別的，就想跟著他好好幹，他幹大了我跟著沾光。唉後來……反正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跟了他，有時候兩個人之間的事講不清你懂嗎？”
“你可以跟著他好好幹，但這樣……”陸景霜忍不住道，“你這是破壞別人家庭！”
“我不是故意的！”蘇妙華分辯道，“我沒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可它就來了，當愛情來了你擋都擋不住，它就是洪水猛獸！”
“你這是愛情嗎？”
“是！”
陸景霜想了想：“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你有事直接說吧，不要繞來繞去了。”
“我需要你！陸景霜。”蘇妙華伸手去拉她，“那些年單打獨鬥太難了，現在你來了，咱們抱團取暖。對不起，那天晚上我沒有及時幫你，我本想著過幾天等楊業成氣消了再和他說讓你回來，他的面子我必須給你知道嗎。因為他主管財務！董事長都要給他面子，我能不給他面子嗎？我沒想你認識段昀舟，你要是早告訴我就好辦了，分公司經理相當於副總，再說了他可是二爺啊，董事長唯一的弟弟，他們那群創始人哪個敢不給他面子？”
“你還是沒說重點。”陸景霜把手抽出來，“不說我可要回去了，太晚了明天還得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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