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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音面對著謝晤的問題, 微微蹙眉仔細想了片刻, 搖頭道:“什麼意思?”
若說奇怪, 聞音覺得謝容宣此人本也算不得普通人,什麼樣的奇怪發生在他身上也算不得奇怪。
謝晤像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遲疑了一下便又改口道:“那……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
聞音再次搖頭,隔了片刻又想起一事,隨之道:“昨天我跟封師傅在喝酒的時候, 看他自己躲在房間裡面繡花,這個算嗎?”
謝晤擺手道:“這個當然不算。”在謝晤看來謝容宣繡花這事多正常,自然算不得是奇怪的事情。只是隨之他就忍不住又擰起了眉頭,搖頭道:“看來那孩子還沒敢說出來。”
“嗯?”聞音輕問一聲,只覺這日的謝晤言行十分古怪。
謝晤卻已經搖頭不打算再說下去,連忙又對聞音說了幾句,兩人這才結束了這番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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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聞音送走之後,謝晤便立即趕到了謝容宣的閣樓中,謝晤到的時候謝容宣正坐在書案邊作畫,見得謝晤進屋,謝容宣連忙起身,微紅著臉有些慌亂地攔在桌案前想要擋住謝晤的視線,然而這時候謝晤已經面不改色的負手走了進來,瞥了一眼謝容宣身後的畫就道:“不用藏了,畫的是聞音姑娘,對吧?”
謝容宣藏著的秘密驟然被謝晤戳破,面上緋色更濃,猶如三月春桃猶自清豔,卻仍沒有忘記將那畫像給藏到身後。
謝晤這會兒已經從剛知道真相時候的震驚中回過了神來,他幾步到了屋中桌前坐下,挑眉笑到:“怎麼,這種事情還瞞著爹?”
“爹……”謝容宣幾乎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只徒勞的想要阻止謝晤說下去。
然而謝晤不是謝容宣,面對這種事情自沒有那麼多猶豫,他嘿嘿一笑,湊近了謝容宣道:“你既喜歡聞音姑娘,為何不肯說出來?”
謝容宣面上紅暈未曾褪去,聽見這話禁不住又捂住了發燙的臉,搖頭沒有說話。
謝晤於是乾脆自己猜測著道:“你在擔心?”
這話終於叫謝容宣眸光微動,他緩緩放下手,微微點了點頭。
“你擔心什麼?你可是我謝晤的兒子,難道你還怕別人看不上你?”謝晤頓時不平。
謝容宣依舊不答,只是看神情分明已是被謝晤料中,謝晤沉吟片刻,總算發現了癥結所在,“你真的在怕這個?”
謝容宣微側著身子,目光掃過桌案上面自己剛畫的那一幅畫,如謝晤所料,他所畫的的確就是聞音,畫中的聞音正站在一株桃花樹下,她微微抬眼,視線似乎在遠處,而那眉眼之間自有一股銳氣,非是鋒芒畢露,卻堅定果決,叫人一眼難忘。
畫中是他第一次見聞音時的情景,但眼神卻是謝容宣於明舒山莊時,在山莊內見聞音挺身護眾人離開時,與敵人酣戰時候的眼神。
那眼神他記了很久,也念了很久。
他看著那幅畫,不禁勾起唇角,揚起一抹柔和笑意,旋即又有些無奈地低聲道:“似聞音姑娘這般的人,又怎麼會喜歡這個樣子的我呢。”
他還記得之前聞音曾經帶他離開謝家,去看這天下間形形**的人物,那時候他們坐在酒樓當中,聞音對他說起過這天下間許多種男子,而最後,她對他說起了天下間的大英雄。
那個時候聞音的眼神,他怎麼都忘不掉。
謝容宣一直認為,聞音此人似風,灑脫自由,無拘無束。
但那日在明舒山莊,他所見到的聞音,為護眾人挺身而出時候的聞音,卻更像是一簇烈焰,熾熱而耀目,似要燒盡這天下間一切桎梏。
也是在那時候,謝容宣才終於明白了當初聞音口中的英雄應當是何種模樣。
而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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