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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毀她容貌,是她自己失手罷了。”
她的目光在司鏡波瀾不驚的面上梭巡了片刻,之後又接了一句:“至於剩下的,什麼瀕死的恐懼,怕都是司公子自己的臆斷,我可不似司公子,這般的工於心計。”
司鏡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彷彿就這樣將商折霜平白安在他頭上的“罪責”給受了下來,而後輕聲道:“倒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商姑娘之腹了。”
商折霜本以為他會反駁,卻沒想這人和沒脾氣似的,任她胡說八道也雲淡風輕,霎時失了興致,一轉身,便向床榻走去。
現下還未至丑時,她還有不少時間休息。
她毫不避諱地躺下,也不在乎司鏡如何作想,拉上錦衾便闔上了雙眼。
李妍雪哭的累了,到最後,嗚嗚咽咽的聲音也幾乎難以耳聞。
而司鏡隨意尋了個地方坐下,也沒有要睡的意思,是以商折霜這一覺倒是睡得比往日都要沉穩。
作者有話要說: 李妍雪:惹鬼也不能惹商折霜,血的教訓。
事不關己司小鏡,錙銖必較商折霜。
第24章 破曉(七)
晨光乍現,拂過司鏡的面龐,鍍在了他隨著呼吸而起伏的羽睫之上。
他以手支頭,靠坐在屏風之側的桌案邊,睡眠極淺,所以醒得也算早。
李妍雪縮在角落中,頭歪在一旁淺眠,臉上涕淚糊作一團,完全失了之前趾高氣昂的模樣。而商折霜則弓著身子躺在床上,錦衾僅僅蓋了她半截身子。
不過她半夜雖將被子踢了,睡相卻是極好。
長長的發散落於引枕,不顯雜亂,頭側著,身子蜷成一團,似一隻乖順的貓咪,與平日裡張揚不羈的模樣截然不同。
司鏡猶豫了片刻,看著她眼下幾近散去的青黑,竟是產生了一個讓她再睡一會的念頭。
可他這念頭才冒出來,東邊卻傳來了一聲尖銳的慘叫。
與此同時,商折霜幾近是條件反射般坐了起來,一抬眸便對上了司鏡的雙眼。
他的眼瞳一如往常,融著料峭的春寒,在這夏末初秋之時,竟是讓商折霜心頭陡然浮上了一層寒意。
她不悅地蹙了蹙眉,出口譏誚道:“司公子倒是有興致,難不成是站在這兒看了我一宿?”
司鏡沒有回話,收回了目光,斜睨了一眼還在角落睡得雷打不動的李妍雪,道:“走吧,去蒹葭苑看看。”
見他也不否認,商折霜的心中生出了一絲怪異的感覺,但本著瞿小桃之事更為重要的原則,她也不再計較,起了身便與司鏡一同往蒹葭苑而去。
照理來說,昨夜她與司鏡毀了瞿小桃的紙人,她該是陷於混亂之中,不會再有其它舉動,也不知這齊小鶯又在叫些什麼。
商折霜覺得她不會被瞿小桃害死,卻難保不會被齊小鶯嚇死。
這個姑娘彷彿將畢生的力氣都使在了哭與叫上,遇事之後根本不知“冷靜”二字要如何寫,只知道依仗別人。
當她與司鏡步入蒹葭苑的時候,果然看見齊小鶯在哭。
不過這次她倚靠著的人卻不是阿杜,而是沈飛。
商折霜原以為齊小鶯與阿杜的關係最好,現在看來,被瞿小桃引入局中的人似乎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至少,他們原先都該是認識的。而這大抵也與他們共同守著的那個秘密有關,所以才能一看見她,便辨出她是局外之人。
待商折霜走近了他們三人,才發現阿杜的臉色白的可怕,目色空洞,宛若被抽了魂一般。
不過她想想也是,原先瞿小桃預設的該死之人本是阿杜,可今日阿杜沒死,而李妍雪又沒來,眾人大抵都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地方。
但她也懶得與他們解釋,只慵懶地打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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