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番外三百八十五 未妨惆悵是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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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桂葉香。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東晉只限於江南的半壁江山。風秀水麗,梨花幽香,若已成追憶,如今水鄉。
冰雪迢千里。狼煙四起。
建康之上,碧瓦飛甍,濃霧繚繞,金碧輝煌的東晉皇城,猶如月朗星稀的璀夜,馬蹄嘚
嘚,終馳騁為一路紅煙,信花遍海。
古色的雕鏤金盃,緩緩斟上,水色幕簾溢酒飛灑,流光四起,宛若隔霧之花,大雁南
啼。
小巷晨曦映入杯沿。繡著龍騰鳳舞,盤旋吼雲,交織不散。
光陰拈指。建康宮的瓊樓玉宇。勝不似丹墨儒扇,也勝似錦繡於緞。仕女的長袖拂耳,
體香斥城。
何時世人才能穿過時光輪迴的憂傷。歷史的銅鏡,鮮明的江水,溪澗汙穢。
寶座之上,萬人朝拜,座後細膩刻著理石之龍,騰雲駕霧,不消土礫。
昔日的琅琊王,如今已是披袍戴冠,雍容華美,珠簾月撒。龍袍之上,不知寫滿了多少
破碎的風霜。
婢女挽起袖裙,露出勾魂的玉腕,輕提酒壺,又斟滿一杯。
一個人走一條,熟悉得已到陌生的殊途路。風化至死。
他端起。望著金盃之中閃亮的酒水,渾聲問道:“戰事如何?”
銅案輕響:“大勝。”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桂葉香。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東晉的風華,就此續開。在鏗鏘的歷史之後,還能看見,橫溢著香燭的流雲。
未妨惆悵,是清狂。
一杯催一杯,杯杯相催,輩輩相催。
東晉的戰旗,在崇山冰雪之巔,獵獵作響。山之腳下,血流成河,匯入冰肌。
也不知是誰,站崗放哨之中,突然興奮地大喊:“將軍回營了!”
她停下了,不由翹首相望。
一生一夢,流年日沉。
他細碎瀟灑的流海,隨風舞動。
雪白似月。罅圈縈繞。劍鞘閃著未有的紅光,氣息清淺。
戰場上的他和劍,永遠是神定氣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淡笑。
聽說東晉市井流傳著一本書。內容是甚,她不知。只聽過一個傳言,說曾經有一位女子
遠遠見過一眼虹將軍,就立即將書焚燬,將他列為榜首,長存心間,一生未嫁。
她奢侈地笑了。
上蒼就給予絕世的容顏。造就了細膩淡漠的他。
絕是出塵。無論上戰場,還是平常,他都永遠是一襲白裳,獨自吟月。他的背影,亙古
含著落日憂傷。雪白的肌膚,雪白的衣衫。瘦瘦傾長的身影,襯著破碎的紅輝,劍尖的
傷口,何時癒合。
她知道,那是長虹劍法,看不穿的獨殤劍法。
可是,他今天的氣色……吟藍扶著帳篷,望著他的遠去,雪地上一點血色,震撼了她的
心。
吟藍的步子,越走越急。踏在厚厚的白雪上,留下一道道,結局。挑開帥帳。
月白的身影,映入霧靄漫漫的眼簾。
他是躲在角落,獨自沉睡的海螺。她聽不見海浪的衝擊,忘記蔚藍的詩意。
背影是破碎。廢墟之中緩慢爬行的螞蟻,透析穿越這記憶。
“有事?”
吟藍語塞。“呃……對手是誰?”
“王蘇之亂。”他淡淡地吐出幾個字,垂眼看著桌上。
“王敦和蘇峻?”吟藍提起心來,“那應該是很厲害的對手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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