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番外二百二十四 隱山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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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
“公子,出了什麼事嗎?”,我疑惑地問道。本打算回來換身衣服就去稟告今早的事,他來得這樣突然。
賀蘭樽沒有說話,雨氣氤氳,起了霧一般,我看不清他眼裡的神采情緒。良久,他才說道:“沒帶傘嗎?”
“早上看著晴朗,沒想到會下雨,所以…所以就沒拿傘”,我支吾地解釋道,冷風一吹,身體發顫,很想進屋去換身乾衣服。
賀蘭公子彷彿看穿了我的想法,輕嘆說道:“進去吧,外面冷。”
不久,聽見外面有人叫喚,說是熱水已備好,請雲姑娘沐浴。
我正在屋內脫著溼衣服,想著我並沒有叫她們備下熱水啊?是公子?是他早些時候備下的了。想到這裡,不禁詫異。
沐浴之後,喝了碗薑湯,神清氣爽地往風影廊走去。外面陰雨連綿,天色昏暗,像一塊潮溼的灰布一樣將整片天空遮住。
嘲風不在,屋內燭光搖曳,我在外叫了幾聲無人應答,便推門而入。看見賀蘭公子伏在案上小憩,怎麼總喜歡睡在其他地方,旁邊不就是臥榻嗎?
我走近,將塌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衣服剛落下,一股強力抓住了我的手腕,反剪在腰後,頸處一涼。
“是你”,賀蘭樽鬆了手,起身扶我,滿臉歉意地說道:“沒傷到你了吧?近來神情恍惚,總感覺有刺客”,他聲音疲憊而沙啞,手寒如冰。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笑著說:“沒有,嘲風去哪了”,如果嘲風在,刺客也傷不了公子。
“他辦事去了,隱山門的人不聽話,是該教訓教訓了”,賀蘭樽坐在椅子上,微微嘆息。
提起隱山門,我想起了早上的事,便將傳話過程講與公子聽。
“就是這樣,她有些生氣”,我描述著。
“等等,流血了”,賀蘭樽驚道。
“什麼?”,我一臉霧水地問道。他起身在櫃子裡摸索著什麼,最後拿出些瓷瓶和紗布。
“過來,蹲下”,他命令著。
我遲疑地挪著步子走過去,蹲在他身旁,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薰香。
“起身些”。
我如實做,側著頭,確實感覺到脖子有些疼,剛剛的匕首已經劃破了皮嗎,還好沒血灑當場。
“還好不深,要是在用力些,你就血灑書房了”,賀蘭樽打趣道。
我笑了笑,和我心裡想的一樣。只是這麼近的距離,讓人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我輕聲呼吸,怕吹到了垂在我臉側的髮絲,也怕和他的呼吸撞到一起。
“你染了風寒?怎麼臉這樣燙”,賀蘭樽問道。
“沒…沒有,好像有…有一點,我回去就喝藥”,我緊張地說道。
賀蘭樽沒說話,依舊處理著我脖子上的傷口。此時透過他的發,我看到燭光在昏暗的屋裡搖曳,不是閃著火花如孩童的煙火,剎那繁華。
“公子,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殺你?”,這是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疑問。
脖子上的手頓了一會,接著又恢復了以往熟練的動作。
“因為他們的親人死了,要報仇”,賀蘭樽冷靜地說道。
“那他們應該很痛,心裡”,我輕聲說道。突然想到如果公子死了,我是會如何?像那些來刺殺公子的未亡人一樣,窮其一生為他報仇?是的,我願為其生死。
“不會”,一句冷冷地話從耳畔傳出。
我感到語塞,腦海裡閃現一個畫面,若我死了,公子會為我報仇嗎?還是隨便安葬在哪座山上,讓枯骨在土裡腐爛,只有鳥兒和清風在我的墳頭駐足。想到這裡,心裡一陣悲哀,我不能太貪婪,這樣就很好了。一生伴其身側,僅此而已。
實際上,賀蘭公子在我走出房門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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