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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一張紙,她著墨寫下:
我溫和如一杯茶,
她濃烈如一杯酒。
我們混搭,如龍舌蘭。
如龍舌蘭,在一起的味道。
————《她們,混搭如“龍舌蘭”》春寒料峭(完)今生,
你打天涯而來。
擬下情深的誓言。
茜紗窗下,
卻共幾度流年。
那油紙傘還為媒,
在守候裡徘徊。
只為了你,
塔底深鎖的容顏。那夜我挑盡燈花,
依然有那麼多、
來不及訴說的情話。
那天落花還在,
人卻天涯。前世,
我在樓臺等待。
過盡千帆,
凝了誰的眸。
九曲迴廊,
痴了誰的愁。你戰死沙場,
許我來生相見。
奈何橋上,
三生石邊,
說了再見就再也沒見。
那相思如剪,
把紅塵絞破,
這溫柔似劍,
把煎熬刺穿。
擦肩而過,
生死以沫。
你如何不等我,
就獨自上岸。今生,
我在紅塵邊上,
拔弄前世的如水過往。
一花一世界,
一葉一追尋。
一曲一場嘆,
一生只為你。此生堪情情已深,
半生漂泊誰相問。
偏無前緣音塵。
誰的美,
傷了蝶。
今夜夢中人,
似夢似幻似真,
念念痴痴憶前生。
——————《前世今生》“世上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初次看見這句話,便總是想起關漢卿。淺薄如我,卻也明白此卿非彼卿。但總是忍不住臆想起那個人,想他的眉眼,想他來這錦鏽人間走過的這一遭,浮世如倒影。
想象中的他,該是眉如遠山含黛,目似點漆,著一身白袍,不求安身立命,但求仗劍走江湖。好一副仙風道骨。閒時他該是立於姑蘇城外,聽遠處寺廟裡傳來的靄靄鐘聲;亦或是徜佯於暮日下,與浣洗衣物的素衣老嫗互道日安;狂放時他該是遊曳於秦樓楚館中,摟著花娘嬌聲媚語,任憑你遠處梧桐蕭蕭,寒煙嫋嫋。
是啊,想象中的關漢卿該是一副怎樣的仙人姿態,不羈風流又豪放。竹杖芒鞋,亦可一路歡歌。可,事實呢。我用指尖摩挲著他的畫,他的一顰一眼,卻只得扼腕嘆息。
我不明白,那麼多的畫師可以點絳唇,畫硃砂,卻偏偏畫不了最真實的漢卿。畫中的他,穿著白袍,身材卻已微微發福,留著伶仃的幾根鬍鬚,形容枯槁,找不出當年一點意氣風發的影子。
但我終究是愛他、敬他的,我知道當年那冰冷的世間,可以食人骨,寢人皮,總教人想逃離。於是,便有了那麼多醉死於一片鶯歌燕舞的文人俠客。醉心於官場仕途卻不計民生的貪官汙吏。情願被假象矇蔽雙眼,也要換自身的苟且安寧。
然而,關漢卿不是,他喜歡花娘的嬌嗔軟語,他亦喜愛做一個不羈風流的俠士。他看似醉了,卻到底沒有真醉,帶著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冷眼看這繁華世間。他懂的太多,他恨那世間的齷齪勾當。於是他提筆了……
我可以想象那麼多個夜裡,點一卷長燈,他是以怎樣憤恨的筆書寫這世間的罪惡。
他寫《竇娥冤》,他寫六月飛雪,他寫伏旱三年的遺世詛咒。他指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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