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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了。
對這點，他們是深有感觸。
他們現在的實力，也已是古祖。
這在靈界，早已可以撕裂空間，橫渡虛空。
然而，至今他們連讓這方世界的空間，產生半點漣漪都做不到。
由此他們判斷出，這很可能是個比靈界還要高階的世界。
難道是某個強大的先天世界？
據他們所知，有些強大的先天世界，比如西岸，裡面的根本法則是其他序列。
即便是有數和有靈，在那些世界也會被隔絕。
當然，不管事實怎樣，有一點可以確認，那便是這個世界真的很強，至少比靈界只強不弱。
而那幕後之手，居然能讓這個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難道是序列之主？
因為知道得越多，兩人心中反而更為敬畏。
在他們看來，即便是上果位聖人，也做不到這點。
或許，只有傳說中的序列之主，方有這等能耐。
對他們的想法，林牧沒去關注。
他所關注的，乃是宏觀之事，自然不會去在意兩個小元族。
鐵傲和趙墨涵的轉世，他其實是知道的。
但他不在意。
在這本源界，沒有什麼力量，能超出他的掌控。
就算一個先天世界，同樣只能被融合。
包括那一千的先天生靈，其中不乏聖級高手，一樣沒法對本源界造成什麼破壞。
可以說，之前的本源界還有可能被下果位聖人稍微威脅。
在如今融入一整個先天世界後，就算玉果位甚至上果位聖人進入這裡，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林牧也不急著出去。
本源界發生如此大的變化，他需要梳理一下。
最緊要的問題，便是本源界的修行體系，極為混亂，不成體統。
那些先天生靈實力強，靠的都是本命天賦。
元族的修行方法，也差不多是依靠最原始的力量。
融合進來的數萬種族，修行方法倒很多，但每個種族的力量體系都不同，可謂混亂不堪。
林牧覺得，他有必要做一定的引導。
本源界在他心中，絕不僅僅只是一個提供力量的世界。
將來等本源界足夠強大，這裡面的生靈，都能派上用場。
所以，越早引導它們，讓它們實力提升快點，這是好事，也很有必要。
趙墨涵和鐵傲還在思考這世界的變化。
忽然間，整個世界彷彿出現一層層的漣漪。
滾滾神秘靈氣，形成無數祥雲，遍佈無盡虛空。
此刻，不僅中央大陸，只要是這本源界裡的生靈，都感應到了不尋常。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緊接著，一道淡然的聲音，響徹所有虛空，“三日後，吾將於元河之源，元泉之畔開講，傳授大道，有緣者皆可來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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