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香已燃,拜自己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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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柳姝是野狐狸,如今有教養了許多,落落大方,亭亭玉立。
一分鐘,兩分鐘。
終於,柳姝耐不住,側過身,手去取零食。
淡典苛刻地扣住她手。
「不原諒我,便不能吃。」
柳姝仰起首,又抽回手。
「好罷。」
她失望道,轉過首,柔靜地冷戰了。
現下是冷戰時期。
淡典看著柳姝,她還有奶炮未用。
柳姝轉過首,便只有耳邊能見,她耳邊掛住些碎髮,秀氣地墜在耳廓附近。
「你不在這段時日,我很想你。」
淡典將零食剝去包裝,餵給柳姝。
柳姝含著巧克力,問:「不是無法吃麼?」
淡典過去,咬住她的耳垂。
她是情慾,舉手投足皆情慾,風騷已按耐許久。
自是不信柳姝情況能好去何處。
柳姝吸了一口氣,深情地吐出,而後回首,是眉清目秀,亦情慾地望了她一眼。
「除非求我,否則不能吃。」
她輕聲道,矮了一截身子,脫出去。
不原諒我,便不能吃。
除非求我,否則不能吃。
皆是吃,柳姝卻偷換了意。
淡典目光跟著移,吐息已然劇。
她不清楚,不清楚奶炮為何無用。
不清楚七歲孩子能要她命。
不清楚她一身氣節,要在今日因孩子而折。
淡典從未分唇說求,如今她求,薄唇翕動著,吐圓潤的字。
「我求你。」
柳姝道:「這不是求的。」
淡典問:「如何叫求?」
柳姝道:「你跪下。」
跪下。
極少有人同淡典說。
淡典心猛地一顫,她抬首,薄唇抖著,幾乎是不可思議地望向柳姝。
她從小到大矜貴,誰敢於她面前說?
柳姝道:「請不要讓我重複。」
淡典面上已無法不動聲色。
「跪去哪?如何跪?」
她問,女低嗓發抖。
柳姝道:「跪地板,雙膝跪。」
淡典體溫驟升,渾身燙灼,她墨的眼內是野性,並非規矩。
她跪,她要跪。
不自禁地跪。
女人墨髮極長,搭去肩,能垂給腰。
她跪,髮絲先落地。
貴重的膝就這麼被賜予。
賜給誰?
柳姝欣喜地接了,猶如得到新玩具。
淡典於地下,仰首看著她。
誰是獵物?
她是……她不是?
她似乎柳姝養的一條狗。
除非動硬手腕,不然一直被牽制,一直下賤。
若是主人愛憐,一切如常。
否則呢?
佔有慾過強的狗,見主人寵愛旁的狗,會何如?
咬,撕裂,毀壞。
只有如此,也只得如此。
淡典道:「我求你。」
單的眼皮單薄地蓋住墨瞳,眼睫處投許多陰影,籠她眼底。
淡典是隻好狗。
柳姝是位好主麼?
柳姝將鞋脫下,露出白的襪子同纖細的腳裸。
「你現下該換名字了。」她道。
淡典抬首。
柳姝解下襪子,溫吞地抬腳,用腳抵上淡典玉般的臉面。
她很年輕,尚是幼年,腳還白嫩無味。
腳搭在臉,只是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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