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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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特殊的名字,如此特殊的人。
忘不掉,也無法忘。
柳姝知道,若不是為她,淡典會永久不變。
不變淡漠,不變薄情。
不會做愛,不變一切。
淡典道:「我亦有母親,母親亦被淡鋒打死。」
淡典道:「我父親不養你,我養你。」
柳姝的心亂了,淡典愈說話,她的心愈亂。
五味皆雜陳於她心胸,話悶在喉嚨裡,她要講話,幾度張口,講不出一句話。
淡典道:「我中意你。」
淡典嗓音似乎沙啞了,道:「你別走。」
柳姝道:「我不走。」
此句話說出口之前,她未有騙人。
此句話說出口之後,她講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謊話。
她還要再講話,但燈火驟滅,吞沒了柳姝所有的情意。
一剎那,如白晝的房驟然變作晝夜。
淡典抱著她,平靜地道:「停電了。」
於漆黑之中,柳姝凌亂地恨。
她不知為何而恨,亦不知恨誰。
只是青澀地學恨。
她要走了,不是為自己而走,而是為母親而走。
她的母親死在淡鋒手裡,死在淡典的不作為。
柳姝的心道:記住,一定要記住。
另外一瓣心卻說:往事不要再提。
淡典起了身,柔軟的身軀這麼走了。
柳姝的目光跟著她,看著女人摸黑去臥房拿手電筒,而後將整個屋子打亮。
淡典道:「沒法看春晚了。」
柳姝像是傷心,卻溫聲問:「你溼了麼?」
溼。
柳姝有多久未曾主動?
女人一剎僵了身子。
黑夜似乎是為她粉飾,片刻後,她跪下,直著身子,萬分典雅,一雙墨眸幽幽地視著柳姝。
「溼了。」
柳姝笑了一下,將手溫吞地伸過去,解開她的腰帶,解開她的褲子,觸去溼潤的地界。
「你不是很溼。」
淡典確然溼了,只是溼的不多,未髒內褲。
柳姝尚未溼,她牽著淡典,將她牽上沙發,而後用手握住她的肩,有情地看著她。
「我幫你很溼。」
情人禁不住目光交匯。
會無法自禁。
淡典亦是如此,靜了半晌後,她動,用沾欲的唇取柳姝的吻。
寡慾的人,為她著迷。
這麼夢囈,這麼不清醒。
一吻,兩吻。
叄吻。
雜亂地吻,於到處之間吻。
淡典的舌尖深入進去,柳姝扶住她的肩,纖秀地承受著,手裡還拿著腰帶,淡典用於打她的腰帶。
她尚且記著仇,也要用腰帶打淡典。
淡典吻她唇角。
淡典用舌舔唇。
淡典逐步地侵略。
她們的胯骨闔在一處,吻至激烈時會磕碰。
磕磕碰碰,沙發邊角都會硌人,不舒適卻又情調。
柳姝輕輕地推淡典,別過首,道:「不要再吻了。」
她喘息著,胸膛在起伏,眉眼已經有溼。
淡典收回唇,俯下身去吻柳姝的乳。
柳姝的乳已經長大,鼓起了小包,乳首很小,乳暈很淺,像是粉色的。
「甚麼時候長大?」
淡典問,用薄唇的唇珠去剮蹭柳姝的乳首。
「我看到你長大。」
柳姝道:「我正在長大。」
她拿開淡典的手,翻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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