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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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元?十元?
五元,十元,能買誰初夜?
柳姝卻標價十元,將自己賣出去。
淡典去攥柳姝的手,道:「你從七歲時便是我的,我忍了四五年,好不輕易將你等大,你卻去旁人懷中,這教我如何不動怒?」
手愈攥愈緊,愈攥愈緊。
二十二歲的女人攥十二歲的小孩。
白皙的手幾近要起青筋。
柳姝問:「我何時是你的?」
淡典一瞬起身。
原來從一開始,她便甚麼都不是。
柳姝隻字不提關係,只是拿她當玩具。
一切皆是她自作多情。
柳姝問:「你忘記了麼?」
她還要再說話。
淡典遏制她道:「閉嘴。」
柳姝道:「我恨你。」
肚腹的孩子打掉了,靈魂卻猶在,仍然無法消逝。
「我恨你,我恨你……」
「閉嘴。」
淡典用手箍住柳姝的唇,柳姝笑著,悶悶地說出聲:「我恨你。」
淡典扼住她的脖頸,柳姝咳嗽著,弱聲道:「我恨你。」
淡典同柳姝扭打至床上,柳姝無多少氣力,很快佔下風。
柳姝溼著眼,目內是傷情,唇上卻堅毅:「我恨你,我恨你,你打罷,你打死我罷!你們淡家人,都是一樣的……」
淡典方要抬拳,卻猛地定住了。
片刻後,她清靜,去扮衣冠禽獸,由柳姝身上下去,淡道:「你要走,是麼。」
柳姝只是懵懂地恨著她。
淡典道:「教我操一回,我給你叄百。伺候我一回,我給你六百。」
柳姝道:「我不要你的錢。」
淡典道:「你要走,總需攢錢。」
人生在世,無法離開一字錢。
柳姝怔了片刻,旋即是考慮。
淡典戴上眼鏡,淡薄地掃視,似乎是打量貨物。
她用手抬起柳姝的下頜,用不含情感的目光,初次拾回尊嚴:「現下你跪,我給你一萬。」
柳姝輕聲道:「我剛打完胎。」
淡典道:「跪。」
柳姝跪下,虔誠地看著她。
——
打過胎後,無法同房。
淡典提著小提琴,步入社會做音樂家,地位頗高,各地排練,各地開音樂會。
出門時,便將柳姝鎖在家。
柳姝有許多情緒,悶在心胸無法說。
她看著淡典背影,看出了淡典對她寡淡。
淡典以前何如?
寡言少語,悉心細緻,多金聽話。
現下卻改,改回去。
高貴疏離,光鮮得體,不去下跪。
她將尊嚴一分一寸地抓回來,將歸家日期愈發愈推遲。
推至無法再推,她飲了酒,一身酒氣,闖進房門。
柳姝坐在床上,看著她闖進,想要去為她洗風塵,卻又想起要恨她,眉頭升起,眉眼滿是情緒。
玄關處,萬分寂寥。
女人身長腿亦長,禁慾淡雅無一缺席。
柳姝道:「你又喝酒。」
淡典的確飲酒,走路時身形都有些晃。
她將柳姝放著的橄欖樹換掉,改作是《我只在乎你》。
女聲去流淌,室內鋪滿老旋律。
她亦流淌去柳姝腿邊,用吻鋪滿柳姝的腿。
歌詞唱到: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柳姝面容秀美,劉海有些亂,垂下首打量她,不知她是如何想。
淡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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