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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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姝道:「我未逼你對我用這些。」
一瞬之間,所有的自作多情皆裂開。
未曾逼過,未有言語。
女人淡薄地垂眼:「你未逼我?」
「你未逼我,獨自一個去臺灣,那年你只十一二。」
「你未逼我,去理髮店做學徒,抱著個大肚子回家。」
「你未逼我,新年那天跑出去做練習生。」
「去臺灣,陳盛強要你麼?懷孕後,你究竟知不知後果?練習生的生途,你以為有多輕鬆?」
柳姝張開唇,牙齒一顆顆的在露著,首次露出悽惶的情態,她用手支著桌子,嘴唇像是在笑,不如說是生來笑相,臉本來是乾淨的,當淡典提起過往,眼眶卻生出水,一珠一珠地掉。
許久擱置的心事在她的體內積蓄,許多個問題在身體,如今圍在她耳邊,即將問倒她。
陳盛強……她的父親,柳姝想去打電話,用女兒的身份,而不是柳姝的身份去問陳盛強,去問他:「為什麼要跟媽媽離婚?為什麼不把她留下?」
「為什麼把我送去黑哥家?為什麼不把我留下?……」
黑哥,她的情人,柳姝只有一句話:「我們是互相情願。用身體換巧克力,我未曾反悔過的,但是為什麼不戴套?你是在欺我的天真嗎?」
在練習生的生途中,柳姝至今還記得那一句花瓶,花瓶是她的黑稱,她至今見到花瓶二字還會心痛……哪怕並未提及過她。
淡典道:「最後一次機會,好好地訴忠貞。」
最後一次,卻又當真是最後一次?
她們愈來愈靠近鏡子,最終兩人皆在鏡內。
周圍打光照上,仿似即將去拍家庭照,淡典作為長女,近在柳姝背後,柳姝作為繼女,身高不足站在最前。
淡典的身側是淡鋒,淡鋒已剃過鬍鬚,擁有青的下巴,削瘦的唇,袖的每個釦子皆在系,貴表佩在手腕,具儀範地站。
淡鋒的身側是柳知,柳知手指上戴著定情的鑽戒,經淡鋒指示,她拿著柳姝的兩肩。
照相機在挪動,一家人站在遊樂園的場景前,姿態親暱神情卻並非,肅穆且一絲不苟。
照相機在說話了。
「笑一個。」
「笑?」淡典問。
照相機說:「是,笑一個。」
「難能照相,笑一個罷。」淡鋒道。
「我數叄二一……」
身後的氣球在飛,經工作人員吹出的泡泡繞在眼前。
「叄……」
「二……」
「一……」
端正的一家人,驟然紛紛笑了,詭異到不似是人。
「說茄子。」
「茄子——」
有甚麼東西響了,響聲過後是照片,而照出的相片,是她們的如今。
淡典直視著鏡頭,墨眸波瀾不興,薄唇正翹,似是在譏諷。
柳姝天生笑相,毋需去笑便像是在笑,目光分散著,分明是不集中的神情,但是眉卻在皺……
「淡典。」柳姝道,「我是可以欺瞞你,但是我不願再瞞,我不是位好的戀人。」
淡典問:「又如何?」
柳姝道:「我從始至終未同你講過交往,每次你問我都是迴避,你知是因為甚麼嗎?」
為甚麼?
真相為一團模糊,不去窺看,根本窺不出。
而現下自模糊中,似乎窺見一絲縫隙。
淡典從前去窺,將要窺至真相時卻又收手,她比誰都清楚,清楚真相究竟是何如。
「我只是拿你當玩玩而已。」柳姝道。
坦白內心的她,喉嚨的筋在起,情人的一副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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