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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怕等不到你想清楚之時。”柳初晴看著大黑牛這興奮勁，就說道：“你可要成仙？”
這樣的話，也只有柳初晴才能說，而且，也只有柳初晴才有這個份量來說。
柳初晴這樣的話一問，大黑牛不由為之一怔，趴了一下，在沉思著。
李七夜在他旁邊坐了一下，拍頭他的頭顱，說道：“怎麼，不想成仙？”
“仙路，也就如此了。”大黑牛不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道：“未成仙，覺得仙人，當是沒有煩惱。”
“莫說是生而為人，就是生而為仙，也是有煩惱的。”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不想成仙也，成仙造化，我也就只不過如此而已。”大黑牛不由搖頭，說道：“比不上殿下，也比不上元祖，更不說與大聖人相比了。”
“天上哪裡會掉這麼好的餡餅。”李七夜不由笑罵地說道。
“是呀，成仙，那也還是要修煉得要死要活，還是要在大道中掙扎呀。”大黑牛不由感慨地說道：“大道漫漫，太遠了，也太孤單了。”
“行大道，當是如此。”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我想快樂。”大黑牛抬頭起來，說道：“無雜念而歡快，伴隨生命而長久，僅需要快樂，這就足矣。大聖人，你說呢？”
“想要快樂？”李七夜看著大黑牛。
“是呀，我當牛犢的時候，是多麼的快樂。”大黑牛不由嚮往，不由為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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