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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你說，在這幻想中，蒼天還有自己的夢想，你呢？”這個女子反問李七夜。
“這個嘛。”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最後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道：“現在，好像沒有了。”
“所以，你強大得可怕，你真可悲。”這個女子不由有些傷感，說道：“其實，什麼結果，你都知道，什麼樣的經過，甚至是每一個細節，你都已經知道了。你明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結果，會有怎麼樣的細節，但，你還去做，每一個細節都沒有去落下。”
“這就是過因果，該過的因果都過一遍。”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這個女子瞅著李七夜，說道：“那麼，你得到什麼呢？最後你能從這因果之中得到什麼？”
“不需要得到什麼，因為奉還而已。”李七夜緩緩地說道：“就像，人，明知道要死，但，也要過好每一天，努力去活著，一直到死亡為止。”
“人，知道最終逃不過死亡，但是，並不知道明天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沒有到來之前，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是充滿著希望，一切都是充滿著幻想，也是充滿著精采。”這個女子看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但，你不是，你知道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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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強大到可怕呀，這很不好的結果。”李七夜不由為之感慨無比地說道。
“你稱之為是過一遍因果，但是，我看來，你只不過是配合著演戲罷了。”這個女子不由冷冷地瞅了李七夜一眼，說道：“事實上，你可以不玩的。”
“不玩會怎麼樣呢？”李七夜不由笑了笑，說道。
這個女子瞅著李七夜，認真地說道：“你可以掀桌子走人，現在就走。”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我掀桌子走人，那一切就不好了，一切都很不好。”
“如果以我自己而言，別人不好，總比自己不好好。”這個女子說道：“我都不好過，管別人去死呢。”
“別人不知道而已。”李七夜笑了笑，說道：“就如你說的，人人都知道自己最終會死，但是，只要明天還沒有到來，對於他們而言，明天就是充滿著想象，就是充滿著希望。”
“我知道，你掀桌子，這些什麼都沒有了。”這個女子明白，不由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所以，就讓人人有希望，人人都有所向往，而你，卻一無所有，連希望都沒有。”
“一切皆如我願，人世不存。”李七夜笑了笑，說道：“這就是為什麼人世間不能有仙，不能有真仙。”
“強得可怕的男人，悲哀的男人。”這個女子捧著李七夜的臉龐，都不由為之心疼，說道：“連想你都不能想，你太慘了。”
“還好了。”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定心神，守道心，亙古不滅。”
“那是因為你想亙古不滅，芸芸眾生的世界不滅，你現在本就是不滅，何需什麼亙古不滅。”這個女子不由輕輕地說道。
“是呀，這個亙古，不是我的亙古呀，我也不需要亙古。”李七夜也有些感慨，說道：“只是，人世間的亙古不滅罷了。”
“快快去吧，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該殺的人，都殺了，離開這裡吧。”這個女子不由揉了揉李七夜的臉龐，心疼，說道：“這個世界不屬於你這個狗男人，沒你的份。”
“說得這麼絕情幹嘛呢，這就傷人心了。”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
“事實上就是如此，別看你為這個世界做了很多，你把一切都留給了這個世界，難道你真的以為這個世界會感謝你不成？”這個女子不由冷笑地說道：“這個世界，只會認為，你為什麼不能給更多，畢竟，你已經可以多到了無窮了，為什麼就不能多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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