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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昭從袖中抽出剛寫好的信,捲成小筒綁了上去。
鷂子在枝頭來回走了兩趟,像個盡職的信使檢驗了一遍牢固程度,而後衝齊昭一抬腦袋算打過招呼,展翅飛向半空。
“節制,知道沒?”齊昭見它起步都比以前費勁,忍不住又叮囑了句。
鷂子在樹間穿過,往齊昭腦袋上拍下一大堆葉子來,彷彿在說怎麼會有這麼愛管閒事的人,煩死鷂了!
齊昭笑著搖了搖頭。
正要伸手去拍撒了一身的樹葉,突然見腕間一轉,指尖霎時亮起一道銀光來。
身後不遠處同時響起一聲輕微難以覺察的窸窣聲,像是風吹動樹葉的動靜——如果那枝杈沒有在上下晃動的話。
那人已經走了。
齊昭把指間的暗器收了起來,暗自疑惑:這個跟著他的到底是什麼人?
他低頭就著清冷月光看了眼右腕,又將袖子放下。出門前聚氣顯現的淡藍脈線還未褪盡,不過能看出早不盈一寸了。
齊昭一邊往回走,一邊犯嘀咕:體內的內力即將耗盡,希望別來什麼麻煩才好,不然真是要抓瞎了。
·
翌日天才矇矇亮,鍾泠就被不知哪條巷口的狗叫給吵醒了。真不知一大早那狗哪來的活力,賣力地吠出了個抑揚頓挫,穿巷過宅進院,硬是將她的美夢給攪了。
鍾泠梳整好出屋時,連打了三個哈欠,心道千萬別讓她碰見這隻狗,否則定要抓來綁在牆角,再拐只厲害的雞來,天天嘹亮打鳴讓它自慚形穢。
正想著,那狗叫聲更響了,像是跑到了家門口來叫喚。
昨夜她還以為顧夢找她有什麼事,沒想竟是託她去查查近段時日城中病倒或病死的孩子。鍾泠實在不清楚她在搞什麼名堂,不過認識那麼久,她也不是第一回領教顧夢的想一出是一出。
反正醒了,就直接去鋪子裡點幾個夥計去探聽探聽吧。
鍾泠穿過庭院時,狗吠戛然而止,同時前方一個小廝匆匆跑了過來,同她稟道。
曹巖來了。
那狗其實也是無辜,大清早睡在巷口卻被曹巖一夥攪了美夢,不滿地跟著吠了一路,一直跟到了寧家的大門口。
憂心忡忡的曹巖卻連狗都沒心思趕。
那狗叫上癮,直接跑到一夥人前頭,坐下來專心抗議。叫得起勁卻不知道屁股蹲貼著大門。大門吱呀一聲向內開時被嚇一跳,立時夾著尾巴逃了。
此時鐘泠的視線在曹巖等人身上掃來看去,兩方雖有過不快,但曹巖畢竟也賠了損失,鍾泠勾了勾唇,擺出不算好卻又失儀態的臉色:“原來是曹老爺啊。這還是第一次見曹老爺親自出面,怎麼,可別說是我這宅子也礙了你的風水。”
沒想今日的曹巖卻沒半分氣勢,一臉倦累地問道:“顧夢姑娘在嗎?”
曹溪沒見到顧夢,鬧了一整夜。
曹溪如今只認她,顧夢有想過曹溪若鬧起來,曹家許是會來人,但沒想到曹巖會親自過來。
與上回看齊昭的面子不同,這回是真的低聲下氣。曹溪是曹巖的心頭寶,平日裡橫行作惡只有別人繞著他走,現下卻是這副模樣,看來那小姑娘可能真的不太好。
顧夢本想叫上齊昭,她實在是對煞蟲什麼的沒轍。可沒在房內找見人,也不知一大早的去哪了。
顧夢到曹家時,本以為曹溪最多隻是哭鬧不止,可沒想到這孩子竟把自己搞的這麼慘。曹巖說自顧夢走後,曹溪怎麼都待不住,一夜未睡掙扎著往外闖,不小心碰了摔了都全無知覺。
曹溪半夜哭鬧掙扎的尤為厲害,曹巖都抱不住,最後不得已只好拿綾布捆在了床上。綾布綁得不緊,但曹溪掙得狠,還是勒出了血痕。曹巖方法用盡都無濟於事,這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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