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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他只是在跟周潔聊一些文學、哲學、詩歌之類的東西。
什麼柏拉圖、黑格爾、海子、但丁、歌德、太宰治……這些，我基本看都看不懂的東西。
我也好奇的問過白潤玉，為什麼他跟周潔聊這些，周潔就對他死心塌地了。
當時，白潤玉點了一根菸，告訴我。
“有的女人喜歡錢，你就給她買東西，實現她的物質慾望，她就會跟你。有些女人喜歡欲，那你就要在哪方面滿足她。有些女人精神空虛，那你就要在精神方面填補她！周潔就是個精神空虛的人。而她又帶有小鎮姑娘的文藝病。我對症下藥，將自己包裝成一個憂鬱的文學青年，我不就把她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白潤玉說的簡單，但我知道，這其中一點都不簡單。
單說白潤玉能跟周潔聊天文地理，詩歌文學，哲學經濟，就已經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了。
我對白潤玉的話，也似懂非懂。
不懂的……是我不知道，怎麼去辨別一個女人，需要的是什麼。
懂的……是我知道，人心都是如此。
越缺什麼，就越渴望什麼。
周潔跟了沈老爺子，至少衣食無憂，物質上，是可以得到滿足的。
只是沈老爺子已經癱瘓且年老體衰……或許，無法滿足周潔那方面的需求。
但這種東西，有些人有需求，有些人沒那麼有需求……誰知道呢？
不過周潔能面對著冷冰冰的電腦，有時候可以跟白潤玉聊一整天……
這說明，她的內心世界，確實是空虛的。
總之，我也不懂，白潤玉還有其他什麼技巧，能夠讓周潔願意跟他私奔……
且，據白潤玉所說，周潔還有幾百萬的私房錢……也都會給白潤玉……
騙色又騙財……這，就是清白相！
有時候，我都不得不佩服白潤玉！
不過，白潤玉還說了一句話。
當時，他還是照了照鏡子說的。
“哎呀，其實那些什麼技巧、理論，都是虛的。最主要的，還是我長得太帥了！女人看到我，就已經被我迷得神魂顛倒了！”
……
對於白潤玉的樣貌，我倒是不懷疑。
他確實有說這話的資本。
我和他、以及花留香、趙斌一起出去吃飯。
就經常有不同年齡、不同樣貌、不同身份的女性……來找他們攀談。
記得有一次，我們去吃夜宵。
三五個女的……把我和趙斌擠到了另外桌上……她們和白潤玉、花留香聊上、喝上了。
到最後，我和趙斌……都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第二天見到他倆時，看他倆眼皮耷拉，腳步輕浮，一副虛脫樣子。
也……挺為難他們的。
……
不過，我對白潤玉的話，還是有所質疑。
我不是白相，但也聽過白相的一些事。
當時，我還問了白潤玉。
“你們白相的最高境界，不是癩蛤蟆吃天鵝肉嗎？靠相貌取悅女子的，不是你們白相里最低階的拆白黨嗎？”
當時……白潤玉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
還白了我一眼。
但我，確實是真心求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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