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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
“她一般都在哪裡？”
我接著問。
“一般在家裡，有時候也會去療養院。她行動不太方便。”
“行動不太方便？”
“嗯，她出過車禍，只能坐在輪椅上。”
輪椅上……
療養院的那個女人的臉……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且，我又想起了她和我詭異的對話！
我越想。
越覺得不對勁！
……
“你們還有心思在討論誰下毒了？現在不是應該想想怎麼救治他嗎？”
皇甫老頭對我們的態度極為不滿。
但他說著話時，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他已經在沈老爺子身上，紮了七根針下去了！
沈大少好像這才想起……他應該先關心他的父親……
“我家老爺子怎麼樣了？”
皇甫老頭沒有當即回答沈大少的問題，他先將九根針全部扎到了沈老爺子身上。
他的施針咱也看不懂，也不敢說話。
等到扎完針，他才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擦了擦他頭上的汗。
我才發現……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皇甫老頭都已經冒汗了。
我倒是聽說過……施針是一件極其耗費精氣神的活兒。
越是高深的針灸術，越耗費精氣神……
……
皇甫老頭將汗水擦淨後，才說道：“沒得救了！”
聽到這話，我們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沈大少著急道：“求你救救我老爺子。只要你救活他，條件隨便你提！”
皇甫老頭有些鄙夷的看了沈大少一眼。
他沒多說什麼，拿出了一張紙和一套隨行的筆墨。
他用毛筆在紙上寫了一個藥方子。
“按照這個方子上去配點藥。他中毒太深了。我也無能為力。但能讓他醒過來一段時間。不過，醒過來之後，他還是會像中風了一般，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至於他能挺多久……就要看他的命了！短則半個月。長則三兩個月！”
皇甫老頭的話，像是判定了沈老爺子的死刑……
但是……沈大少，並沒有顯露太多的悲傷。
他反而有些欣喜……
“你說能老爺子能醒過來？”
聽了沈大少的話，皇甫老頭白了沈大少一眼。
“能醒過來。不過他就算醒過來了，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說罷，他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好。
“好了，我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隨後，他向我瞥了一眼。
“送我回去吧！”
沈大少有些為難的看了皇甫老頭一眼。
他大抵是想皇甫老頭留下來，繼續幫沈老爺子看病。
不過……我看到出來，皇甫老頭……似乎並不喜歡沈大少！
我也不能強行將皇甫老頭留下。
“沈大少。那我們先送皇甫老先生回去。你留下看著老爺子吧！”
沈大少又朝花留香看了一眼。
我已經說話，花留香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沈大少，皇甫老爺子能做的都做了。他既然說了沈老爺子如此。那就真的沒辦法了！你就趁著沈老爺子醒來期間。把該辦的事情辦了吧！”
沈大少思忖片刻，點了點頭。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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