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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倒沒留心看他是不是難過,他先回座,手扶在椅子扶手上,慢慢道:“你是個福將。”袁訓聽過就大喜:“肯送我今天去軍中?”
“休想!”太子聽過就怒:“這心思怎麼還不轉回來!國舅就你一個兒子,獨根獨苗的,就是民間徵兵,像你這樣的也不徵,何況是你!你是什麼身份,自己倒不知道!”
袁訓摸頭,太子接下來長篇大論地教訓他:“說了你多少回,母后也對你發了多少次脾氣,誰許過你去!誰敢許你的!”
此時殿上無人,袁訓兩隻眼睛對天。當話聽的自己都會背時,他實在沒心情再假裝受教。
太子餘怒未息,但見他這模樣,就知道再說也不服,又轉回原話題,又有了笑容:“啊,我才說,你是個福將。”
“嗯,”袁訓悶聲。
“上一回打架,揪出田中興。這一回打架,把死的田中興給揪出來。”太子才說過,袁訓又大喜:“認明白了,真的是他?”
那人死了好幾天,又只有一個腦袋埋在地裡,已開始腐爛認不清。
太子見他喜悅,不再說當兵的事,也喜悅了:“認明是他!只是,”他說著只是,卻笑了笑,並不是為有什麼憂愁,太子含笑:“只是他的身子,卻還沒找到。”
“啪!”
袁訓一拍桌子,興奮起來:“這是有人不敢救他,再或者是那幫子使臣走的時候嫌他沒用,把他滅口。不不,如果是使臣把他滅口,應該隨便丟下來才對。那是,他當晚沒跑多遠,就有認識的人家進了去,人家不敢或不能幫他,他又一直不走,索性殺了他,把他大卸八塊,一塊一塊運出城?”
太子笑:“是,才商議過,都這麼認定。這城門上查的是活人,這死人分成幾塊,倒沒有想過去查。所以,”他悠然笑意的眸光放到袁訓身上:“你有福氣,不許離開我身邊。”
袁訓即刻不笑了,興奮全部收斂,沒好氣:“不讓我當兵,那讓我殺了韓世拓!”
“那個寶珠倒有這麼好?”太子調侃。
袁訓大腦茫然了一下,才轉回來。
他紅了面龐,內心也熱騰騰的有些過不來。
從下午見到掌珠和韓花花開始,袁訓就一直以為自己承擔的是責任,他為“責任”二字理當那樣的去做。
而太子殿下一句話,就點得十分之明。你這麼賣力的,全是為了未婚妻子寶珠姑娘。
如果不是為了寶珠,何必這麼賣力。
家裡有醜事的也多,家主不承擔的也多。
因為喜愛寶珠,袁訓不能接受掌珠出現的這件事。你侮辱自己,侮辱家聲,還侮辱了你的妹妹寶珠。
因為喜愛寶珠,袁訓當天就要處置這件事,不能再多耽誤一時半刻。
這心思本是他自己想不到的,可經太子殿下點明,袁訓紫漲面龐,還在辯解:“不是為寶珠,是我……”
太子嗤嗤的笑,袁訓定定神,嬉皮笑臉:“為寶珠,那讓我宰了姓韓的。”此人不宰,袁訓覺得自己沒臉再立於世上。
“你先說說,你的寶珠有多好,我們再來說別的。”太子難得見表弟臉如大紅布,心想表弟這等人,居然還會紅臉?
真是稀奇事情。
夜雖深,殿下也沒有去睡的心,一心的想聽古記。
袁訓被逼不過,搔了半天腦袋,才肯告訴殿下:“……。她肯為家人,為了家人就和我吵,說我不忍著,”
“哈哈……。”太子樂不可支:“她讓你放老實?哈哈…。”
袁訓瞪著他:“您這是幸災樂禍?”
“沒有,”太子強收住笑,又肩頭抽動一下,才算把笑忍下去,使勁兒繃住臉:“我是說,寶珠姑娘說得很對,你忍著吧。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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