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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小時候第一把捏丫頭屁股,那丫頭一扭身子,見是年紀小小的世子時,最多罵上一句:“無恥。”羞急氣惱地走開。
韓世拓就有了捉弄人的滿足,以後直到他頭一回睡女人,這中間全是為了滿足,為了把丫頭表姐妹們惹到氣哭跛腳罵人而動手腳。
對於小孩子來說,這和砸人家窗戶,看別人生氣差不多。
他的爹並不怎麼管他,有時候呵斥,有時候還笑幾下,就走開不提。他的娘知道後,罵上一句,隨你爹的種!也就這樣。
小事不約束,他長大後成什麼樣的人,這就定型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他不覺得風流有錯,也不認為哄幾點眼淚有什麼不對。
有女人還哄過他的眼淚呢,而且他遇到的女人全想哄他真心,想當世子媳婦不是?當時以他活動的軌跡,遇到的正經人也少。
就是正經閨秀,韓世拓還嫌人家假正經。明擺著就是想嫁人,嫁人不就是睡覺嗎?還扭捏個什麼勁兒。
那些年頭兒,要是有人對韓世拓說這叫不好,韓世子也念過書,能舉出一堆的話來反駁。如大詩人大詞人,能找出一堆以流連青樓上,蓄妓納妾以為得意的事。
這些歷史上全有,在當時朝代有人罵有人還羨慕。
此時韓世子想起這些舊事,以他古人的思維,並沒有大轉彎兒的認為以前風流不對,他只著重的想因為沒有約束,才致他年近三十而沒能出仕。
風流的人也太多,風流的人施展抱負的人也太多。
春花秋草碧水怪石,都沒有約束的話,春花將成野山荊,秋草將是亂草叢,碧水無法順流奔騰而入大海,怪石不過就一粗笨石頭,全無鍾秀可言。
眼見營門臨近,韓世拓卻勒住馬,仰面淚水滾滾而下,見碧空白雲悠悠,不管流動與否,盡數脫不去高空形跡,他長嘆一聲:“原來……”
原來十數年不能出仕,尋來尋去尋覓不到的原因,卻在這裡。
“世子爺,您這是怎麼了?”帶路的家人聽到他嘆息聲,回頭對著他淚流滿面發怔。隨即家人會錯意,以為韓世拓只是為三老爺擔心,陪笑道:“您不用擔心是不是,府上三老爺只要不是大罪,老侯爺總不能不開脫點兒,是親戚不是?再不然求求才生下姐兒的姑奶奶,她在郡王府裡如今是鳳凰一般,袁姑爺的頭一個孩子,沒有人不恭敬她……”
又湊到韓世拓身邊,附近沒有別人,也像怕人聽到,壓低嗓音給他出主意:“您說剛才叩那頭,那地差點讓您腦袋砸碎,那麼大聲兒,這頭上這就腫了是不是?依著我說,我們老侯爺心硬著呢,三老爺真的事兒,您把腦袋叩碎他也不答應。有這大響動,不如去求老姑奶奶,安家老太太說句話兒,比您叩頭中用的多。”
“是,可是這人就丟得大了,這就親戚們全都過了明路,我這臉上可怎麼下得來。”
“弄出來人要緊,您還管臉上不下來怎的,”家人這樣地道,見營門在即,取出腰牌,把韓世拓帶進去。
……
因為長久駐軍,這裡不是帳篷,清一色全是屋子。三老爺讓關在其中的一間,比郡王府的地牢好點兒,有個小小窗戶開在房梁那麼高,能透進光,卻不能看到外面。
他的人都讓關得糊塗,每天反覆的就是抱怨自己不應該出京,要麼就是抱怨自己是冤枉的。門是木欄那種,能透氣能看到外面人,不用開門,飯食也能塞進來。
韓世拓出現在門外,三老爺還沒有看到。聽著裡面不住的嘟囔:“我沒大事兒啊,這關到什麼時候是個頭?世拓啊,你怎麼還不來,難道你恨三叔以前對你不好……說起來我對你比你二叔四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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