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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走到一半，包子鋪老闆又轉身回來，將櫃檯上的一個小盒子拿走，想來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路過衛淵那一桌的時候，老闆停下，一邊原地跑步，一邊提醒衛淵。
“小夥子，月隊長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千萬別撒謊！”
“撒謊也無所謂，要打架請到外面打，我這包子鋪可是祖業。”
說完，包子鋪老闆原地加速，跑了個沒影。
“哦...”
衛淵呆愣地回了一句，但老闆早就跑了沒影，聽不見。
“這老闆人還怪好的嘞！”衛淵輕笑了一聲，看向月無情，“月隊長還真是兇名赫赫啊！”
“這古云城的百姓似乎挺怕你的！”
面對衛淵的調侃，月無情並沒有理會，她還是面無表情，冷豔異常。
“是月副隊長！”月無情冷冷地說道。
衛淵有些意外，還有人自願被降級稱號的。
稱呼副院長，你不能稱呼副院長，你得稱呼院長。
稱呼付院長，你不能稱呼付院長，你得稱呼院長。
此為人情世故！
這位月無情副隊長似乎不喜歡被別人稱呼為隊長。
“姓名！”月無情又問了一遍。
衛淵：“歸海有刀！”
月無情表情出現一絲驚訝：“你就是那個很有名氣的作家、藍夢閣頭牌？”
衛淵輕笑：“沒錯，我就是歸海有刀，歸海有刀就是我！”
月無情並沒有像來藍夢閣客人一樣露出仰慕的花痴表情，反而繼續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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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你在哪裡？”
衛淵：“若是詢問個人隱私，我選擇保密。如果副隊長是在查案，我倒是可以配合。”
月無情：“查案！”
衛淵：“在藍夢閣睡覺，表演結束後，我便返回更衣室了。當晚是在更衣室打地鋪睡覺的。”
月無情：“你平日都是離開古云城，昨日為何留宿藍夢閣？”
衛淵表情古怪，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因為昨晚天降暴雨！”
月無情這個問題很傻，但月無情並不在意：“可曾見過這個人？”
月無情拿出一張畫像，展示給衛淵看。
畫像赫然便是柳紅，衛淵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此人昨晚出現在藍夢閣，應該是第一次來藍夢閣。”
“不過，當時，我在指揮舞臺劇，並未和她有接觸。”
“這位姑娘出了什麼事？”
月無情：“她死了！”
衛淵表情遺憾，他搖了搖頭：“真遺憾！”
真遺憾！我真想殺她一千遍！她的爆率是真的高啊！
衛淵悄悄開啟水泥封心大法，將所有情緒封存。
事情逐漸有些不對了，她接下來的問題可能相當刺耳了。
“你可知她是誰殺得？”
“不知！”
“她可是你所殺？”
問問題這麼直接的嗎？正常人都會否認吧！問這個問題什麼用也沒有啊？
衛淵緊皺眉頭：“不是！我殺客人做什麼？”
“她們可是我的衣食父母，藍夢閣的衣食父母，我巴不得她們天天逛藍夢閣，身體棒棒，錢財多多。”
月無情看了眼腰間的八卦玉牌，然後起身，拿劍便走。
衛淵緊皺眉頭看著月無情，這是混過去了，還是她要去找人來圍毆我？
應該是混過去了！
畢竟自己手腳乾淨，沒留下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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