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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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撲到床上,被夭夭捏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燙。
他拍了拍成漿糊的腦袋,覺得自己太沒出息,被個老女人撩成這樣。
他決定要報仇,別以為她佔個“老師”的名聲就真是老師了,根本就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丫頭片子,真拿自己當長輩了?
他的掌心託著籃球,莫名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畫面,圓潤的一團……
他連忙打住意淫,一會兒還得下去打籃球,還是想想明天怎麼教訓她。
夭夭剛出小區,就看到路邊停了一輛熟悉的賓士轎車,車窗落下,露出一張英俊的側臉,是林廣夏。
他正在打電話,離得遠聽不到他具體在說些什麼,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姿態也很放鬆,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十分撩人。
他很快看到自己,低頭說了一句就掐斷了電話,坐在車裡朝她招手。
夭夭走過去,他附身幫她開啟副駕駛的車門。
她坐進去,他升上車窗。
夭夭更緊張了。他看了一眼她攥緊的手指,彎腰幫她繫上安全帶。
她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停住,他看著她帶著驚慌的眼,笑了,附身到她耳邊輕聲道:“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嗯?”
夭夭臉瞬間紅透,訥訥搖頭,“不是……”
“真的不是?”他追問。
夭夭不說話了,臉卻越來越紅。
他離得很近,滾燙的呼吸撲到她耳垂上,燙得人面紅心跳。
林廣夏盯著她粉撲撲的耳垂看了半晌,突然伸出手捏了一下,嚇得她身體猛地坐直,腦袋重重磕到他臉上。
夭夭正羞窘得不行,卻聽見他突然笑了起來。
她見過他微笑,冷笑,淡笑,淺笑,還是第一次聽見他這麼笑出聲,活似她做了什麼把戲一樣。
林廣夏笑夠了,被蠱惑似的低下頭輕輕親了一口她的耳垂,啞聲道:“放心,沒準備現在就吃了你,今天晚上有個酒會,我沒有女伴,請你充當一晚我的女伴。”
即使夭夭早已知道男人的話不能信,她還是沒想到,會不能信到這種程度。
他根本沒怎麼喝酒,卻鬧著頭暈;明明可以回家,卻以不能打擾近冬學習為名,非要去另外的房間休息;明明有助理司機可以幫忙,卻偏偏要充當體貼下屬的好老闆,早早讓他們回去。
留下來當苦力的還能是誰,當然是夭夭了。
林廣夏靠在沙發上,醉眼朦朧,叫著渴,夭夭認命的去幫他倒水。
他握著她的手慢慢喝,喝著喝著,唇就貼上了別的地方。
他擁抱她,親吻她,愛撫她,動作溫柔,帶著寵溺。
夭夭剛開始還掙扎反抗,慢慢的,沉溺到了這種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溫柔中去。
事後,夭夭從肉體的興奮中脫離出來,看著林廣夏平靜的臉莫名有些恐懼。
她突然覺得,這個人格比她之前遇見的每一個都深不可測。
他肉體沉溺在情|欲中,但是精神卻一直遊離在外,極為清醒,甚至在他拉著她的手摸他的時候接到林近冬的電話,他還能語氣平和的告訴他在忙正事,今天不回去,順便叮囑他早些休息,不要熬夜。
這種自控能力,在以往遇見的人格中,沒有一個能擁有。
夭夭覺得有些冷。
第二天清晨,夭夭睜開眼,她渾身赤|裸的躺在他懷裡,空調開得很大,兩人躲在夏涼被下面,肢體糾纏。
她剛動一下,他也醒了。
嘴角一翹,林廣夏懶懶道:“過來,早安吻。”
夭夭臉紅,慌忙坐起來準備穿衣服,還沒坐穩就被他手臂一帶,重新跌到他懷裡。
“害羞了?”他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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