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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坐下,還叫人溫了壺酒送來。好歹他也帶著整個韓國降了秦,這點優待還是有的,一壺溫酒很快送了上來,韓王給自己斟滿一杯,又把壺遞給韓非,讓韓非自己給自己倒上。
因為常年縱情酒色,他看起來比清瘦的韓非要老上許多,身形也垮得不像樣,若不是還穿著錦衣華服,不少人興許會把他當成個滿肚肥腸的富家翁。
韓王說道:“我少時常聽人說起信陵君的事,你應該也聽過的。信陵君威震天下,手握兵權,把他的兄長、魏國真正的國君襯得黯淡無光。在他年輕時,已經廣收門客,並且敢派人竊取兄長手裡的兵符、殺死懷疑真假的將軍掌控大軍,藉著竊符救趙之事聲名遠揚,他的兄長拿他無可奈何。”韓王嘆著氣說,“兵符啊,那可是兵符。敢竊兵符,敢奪兵權,回頭伸手拿國璽又有什麼不敢的呢?”
韓非默然坐著,沒動面前的酒。
韓王一口灌下自己倒滿的那杯酒,接著說道:“你說,我防著你錯了嗎?”
韓非終於抬手把酒一飲而盡。他面露一絲嘲弄:“當然錯了,你看我不是什麼都沒做成。我若能有信陵君的能耐,何至於此啊。”
他懷著存韓之念入秦,一心想著再為韓國爭取些時日,興許韓國能在夾縫中求得一線生機,結果入秦不久便被送入獄中,如今更是被徹底打碎了所有念想。
他若能有信陵君之能,何至於淪為亡國之奴、喪家之犬!
兄弟二人對飲數杯,韓非有些醉了,起身往門外走去。
韓王沒說什麼,更沒挽留,一個人繼續坐在燈下獨酌。
韓非走出行管,只見街上燈火通明,宛如白晝。他眼前出現了許多重影,抬眼看去,滿目都是明燦燦的燈,彷彿要一直亮到夜空中去。
錯身而過的人都在聊天說笑,他們臉上帶著輕鬆而愉快的笑容,大多在討論著要去買些什麼或者要去哪裡找朋友一起玩。
咸陽城中,所有人都在慶賀韓國的滅亡。
韓非沒讓人扶著,獨自在街上走了回去。
另一邊,扶蘇回到家中,聽人說張良已經睡下了。他頓了頓,沒有去打擾,只搬出琴在庭院中彈了一曲。
琴聲越過院牆,飄入鄰院之中。
張良自是沒睡的,他沒有點燈,獨自坐在黑暗之中聽著外面傳來的琴曲。
他自幼愛琴,曾經一天不彈就想到不行,如今已經大半年不曾再碰。聽到那宛如在勸慰一般的琴音,張良的手指下意識動了動,又被他強壓了下去。
張良靜靜坐到一曲終了,等琴聲不再響起,心中那躁鬱不寧的情緒彷彿也被撫平了。他躺到榻上合起眼,心想,既然自己再不能彈琴了,往後想聽琴的時候得差遣扶蘇彈給他聽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扶小蘇:我在夢裡看見別人有blabla
嬴政:整這些沒用的東西幹嘛?(開始謀劃
*
注:
信陵君的故事,參考百度百科!
第61章 回禮
接下來嬴政將韓國的地盤拾掇拾掇併成潁川郡,準備作為一個軍隊週轉中心。
扶蘇對著輿圖算算地盤擴張了多少,發現韓國這邊割一塊肉、那邊割一塊肉,常年堅持瘦身,落到秦國手裡根本沒有預想中多。
扶蘇麻溜地去和嬴政說了一番自己的感想:“他們太欺負人了,怎麼能因為韓國弱小就這麼欺辱韓國呢?現在韓王已經降秦,韓國的地就是我們的地,韓國的百姓就是我們的百姓,”扶蘇一本正經地遊說嬴政,“父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說完扶蘇還在紙上起草輿圖,說這塊地以前是韓國的,那塊地以前也是韓國的,全都被無恥的鄰國叼走了!身為鄰國,他們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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