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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理被拍亂的髮型，“不是鬼。”
“妖？”華清嶢繼續問。
“也不是。”溫辭搖頭。
“精怪？”
溫辭摸著下巴，又仔細看了看報告上的照片，再次搖頭。
“不是，你那什麼眼神？”溫辭揚了揚左手，“我可是有品質保證的。”說著，挑眉看向新人。
陸聞笙實在難以想象眼前的人居然是他們所裡佛門俗家弟子的三大隊長之一，跟他見過的街溜子一樣痞，這個部門果然沒有正常人類。
“老大，你情緒不對啊？”溫辭終於正眼看向華清嶢。
“哦，沒什麼，白天的我分手了。”華清嶢聳肩。
“恭喜老大脫離苦海。”溫辭拍手慶賀。
華清嶢嘴角微抽，雖然晚上的他實在看不上金浩軒，但白天的他腦子實在蠢，跟人交往上了，他都忍了兩年沒在夜晚的時候去把人抽飛。
一疊資料照著溫辭帥氣的臉龐砸去，“行了啊，回來就留下看家，我帶聞笙去現場看看。”
陸聞笙見說到自己，想到自己那麼點上不了檯面的天師儲備，“華所，不叫上商隊嗎？”他實在是不放心還是大學生的華清嶢。
“不用，走了。”
晚上十點多的城鎮已經見不到什麼行人，兩人開著車在街道上繞，最後停在出鎮的道路旁。
華清嶢看著路旁田野，問向陸聞笙，“一個人就算是低保戶，失蹤了兩天，沒人發現嗎？”
“啊，沒人發現，平時都在不同地方過夜，同事去走訪，他們才知道死者出事了。”陸聞笙趕忙回答。
“是這個鎮裡有什麼奇怪的嗎？”陸聞笙皺眉，開啟天師思路，“這個鎮子四周被山丘環繞，人少而陽氣不足，容易聚陰氣。”
“而陰氣最重的地方，應該是……這裡？”陸聞笙扭頭，發現華清嶢點頭後，意識到華所不是隨意繞圈，而是在確定陰氣位置。
華清嶢開門下車，隨手一甩，一張符紙無火自然，幽幽綠光，周圍溫度瞬間降下好幾度。
陸聞笙立馬緊隨其後，生怕華清嶢出事。
一道黑黝黝影子突然飄來，陰測測的聲音響起：“老大。”
華清嶢微微一點頭，直接問道：“最近這裡有什麼異常？”
“這裡一切正常。”黑影答道。
“嗯，回吧。”華清嶢手指晃動，符紙立刻熄滅。
“老大等等，前兩天來了個外來的，在東區，找了好幾個我朋友的茬。”黑影在最後一刻突然說道。
“知道了。”
陸聞笙搓搓手臂，“華所，剛那個黑影是……同事？”
“對，晚班同事，他負責這一塊。”
“那他的朋友？也是？”陸聞笙才來兩天，見過的鬼比平生加起來多的多。
“那些是散戶，備了案的，都是安分的，不會有危害。”
兩人說著話，車子開到東區，鎮子不大，大多都是自建民房，東區是套房公寓樓，停車上樓。
華清嶢停在一處房門前，門突然開啟，裡面黑幽幽一點光線也沒有。
陸聞笙想先一步進入，華清嶢一擋，微微一搖頭，率先進入。
陸聞笙緊隨其後，兩人剛一踏入門內，卡擦聲響起，房門隨即被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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