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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聞笙乾咳一聲，老大瞎說什麼大實話，醫院走廊人來人往，這樣說讓人誤會啊。
華清嶢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只是真的討厭這樣黏糊的性格，想死就麻利點，弄得要死不活是幹嘛？
華清嶢搖搖頭，推開病房，“我去跟她聊聊。”
由於特殊案件，閆可欣住單人間病房，華清嶢進入，閆可欣正眼神空洞的躺在病床上，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閆可欣。”華清嶢走上前，出示了下工作證，正好擋住她的視線，她眼睛眨了眨，總算有點反應。
華清嶢直接開口：“為什麼跳樓？”
閆可欣沒說話，雙眼依舊空洞，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乍一看還以為是屍體。
病房陷入死寂，華清嶢也不急，正好觀察一下她，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廢物……我是一個……廢物……”
微弱的聲音響起，斷斷續續，若有似無，在安靜的病房裡響起，有種詭異的感覺，真的像鬧鬼。
華清嶢靜靜看著閆可欣，也不打斷她。
“廢物……我是……廢物……我是……廢物……”
閆可欣不停重複迴圈著“廢物”兩個字，華清嶢皺眉，難道閆可欣是心裡出問題了？自卑成這樣，活不下了？
看來眼下是溝通不成了，搖搖頭，華清嶢轉身出門，“聞笙，送你回去，折騰大半夜的，我讓夜班同事過來守著。”
“謝謝老大。”陸聞笙笑著說道。
奔波了大半夜，兩人再次回到家，華清嶢倒頭就睡。
第二天中午才被夜初棠叫起，猛得想起今天週末不用上班，這才鬆了口氣，拍拍自己的頭，這記性也是沒誰了。
正吃著夜初棠做的午飯，手機響起，“商隊，好的，在的，行。”
“商隊讓我們去閆可欣工作的商場做個瞭解。”華清嶢朝夜初棠說道。
“好，你先吃飽，我們再出發。”夜初棠笑著夾了些菜到他碗裡。
兩人到達閆可欣工作的商場時，已經下午三點，週末人流還不錯，只是這層賣奢侈品的樓層人還是相對偏少。
夜初棠直接出示工作證，“我們想找你們瞭解下閆可欣。”
閆可欣所在的男裝品牌店的導購員原本熱情的笑容，聽到話後，漸漸收斂起來，“兩位想了解什麼呢？我們其實也不是很熟。”
“她平時人緣怎麼樣？”夜初棠直接問道。
“她人緣一般。”導購員仔細斟酌著說道。
“哪裡是一般，很差好吧。”一個年輕圓臉導購員在另一旁小聲嘀咕。
夜初棠眼神閃了閃，轉而問向她，“你好，怎麼說？”
年輕導購員看向一旁的同事，沒開口，華清嶢笑著上前，“沒事的，我們就是做個瞭解，不會透露出去，當事人也不會知道的。”
“她，嘴巴可賤了，哪天被人套麻袋打了都不稀奇。”年輕導購越說越氣憤，“你們不知道，她來這上班就是為了找有錢男人，平時搶我們單就算了，還嘴賤到處詆譭我們，你問問這層的其他人，都知道她什麼樣的，真該被打一頓。”
“嗯，她摔下樓了。”華清嶢說道。
“真的？她該。”年輕導購面色一喜，“讓她那麼欺負人，人小孩過來上班，又沒怎麼著她，整天欺負，還把人逼得……”
“媛媛，那有客人來了，你去。”一旁同事突然出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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