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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對應的‘上司’,透過通訊器，來隨時隨地指派他要清掃的區域。
還有。
作為一名清潔工，為什麼會擁有如此之高的許可權，可以隨意穿梭於工科局地下11層，以及地上33層？
因為。
他才是真正的SS級英雄【虛無先生】。
“哥哥。”
卻見老年清潔工，緩緩的坐在了牆角，後背依靠在牆面，看向蔣主任，緩緩嘆息道：“我這把老骨頭，撐不了幾次了。”
蔣主任眉頭緊蹙，眼中忽然溼潤。
洛人狂一愣，“您剛才叫蔣主任哥哥？”
“對。”
老年清潔工笑道：“他叫蔣天，我叫蔣理，我是他的雙胞胎弟弟。”
洛人狂雙目微睜。
這才發現，老年清潔工那蒼老的面容上，五官輪廓居然跟蔣主任有幾分相像，只是，蔣主任最多50歲的年紀，而老年清潔工看上去，至少90歲高齡了。
“我們，的確是親兄弟。”
蔣主任緩緩閉目，“我比他早出生了22秒，是哥哥，我今年46歲，他也一樣，今年也是46歲，我們都是大腦超控者。”
“只是，我作為哥哥，超自然能力卻比弟弟弱上許多。”
“我只是一名A+級英雄，代號【讀心者】，只能在有限的條件下，簡單的讀取別人的記憶。”
“而他，是工科局SS級英雄，戰略意義天花板，代號【虛無先生】，他可以‘消除’、‘復原’、‘拼合’任何人的記憶，甚至可以讓一個人，從內心深處，變成另外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
“毫不誇張的說。”
“工科局執行至今，無數機密滴水不漏，而對應的，無論經過何等風雨，普通人社會仍舊寧靜祥和，沒有恐慌...”
“這一切...”
“我弟弟一人的功勞，至少佔了七成。”
此刻，蔣主任的呼吸有些微微顫抖，“只是，這一切的代價，是讓我唯一的弟弟，加速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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