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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天下間最好的,都為宇文渢所有。
世人以為裴太后最是疼愛次子,實則,小兒子,才是她的心肝,屬意幼子,繼承北雍大權的她,與幼子籌謀多年,卻叫多年來裝痴賣傻的宇文泓,得了北境江山,自然不甘,後來,見其瘋癲,再做謀算,原想一舉算計了宇文泓性命、掙得江山萬里,卻不想,仍是敗了,而最是疼愛的幼子,因事敗成了將死的瘋囚,心碎的裴太后,簡直也要跟著瘋了。
除了裴太后,還有一人,也為宇文渢的處境,而心碎不已,雖與宇文渢之前因毒害皇帝一事,產生巨大分歧,但自雍王府蓮廊一見,這麼多年來的情意,豈是假的,蕭妙蓮為能再見宇文渢一面,求姐姐向陛下說情,蕭觀音不忍拒絕妹妹這樣的請求,而皇帝宇文泓,無法拒絕蕭觀音的任何一句話,於是,這年冬天,蕭妙蓮能在姐姐的陪同下,再見她的心上人,最後一面。
但,這最後一面,卻讓蕭妙蓮對這份感情的堅持,搖搖墜落,昔日與她心心相印的少年,已變成了一個似瘋未瘋之人,從他身上,再看不出半分曾經的影子,有傳聞說,齊王宇文渢是受不了事敗的刺激而失心瘋,也有傳聞說,是皇帝陛下,命人給他喂下了致瘋藥,事實究竟如何,蕭妙蓮不知,但見宇文渢如此,仍是捧出一顆真心待他,可宇文渢一時瘋瘋癲癲,根本認不出她,一時好似清醒了,認出她後,卻對她大加斥責,斥她之前婦人之仁害他如此,斥他自己白在她身上花心思利用……
……利用……是瘋話嗎……還是……真的……
所有過往的一切,都在眼前模糊起來,那些斥責的話,像一聲聲的嘲笑,在她耳邊一一炸響時,陪她過來的姐姐,見她神色不對,近前要帶她離開,宇文渢卻在這時,忽又安靜下來,他怔怔地望著姐姐觀音,目中激湧的暗霾,漸漸地褪了下去,眸光清澄,有幾分似曾經的宇文四公子,也不知是清醒了些,還是更加瘋了,痴痴地伸出掌心,好像要給姐姐看什麼東西,口中喃喃輕道:“嫂嫂,耳墜……”
隱在一邊暗看的皇帝宇文泓,原想著給這弟弟留一全屍,但眼下看他這般,原還對觀音暗藏褻瀆之意,只想立刻將他五馬分屍算了,心中暗怒,人也沒有立即現身,他此來,也不是為了看宇文渢或蕭妙蓮,而是為能暗暗多看他的愛人幾眼,自將觀音送回神都城家中後,他這討人嫌的被怨被恨之人,就自覺避離了,豈不想將觀音接到宮中,與他起居一處,日夜不離,但觀音心裡定是怨著他、恨著他呢,他豈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惹惱她,又豈敢在她面前成天打轉討嫌,只能時不時偷偷看她,在每次相思之苦湧上、每每又擔心她忽然消失時,跑到她府上悄悄看她,見她方能心安,心安方是活著,觀音歸來,將他的魂也帶回來了,從此他宇文泓,不再是身處煉獄之人,有觀音的人間,方是人間,她在哪裡,他就去哪裡。
蕭家上下,都被嚴命,對他的回回到來,需對觀音,守口如瓶,這一日,皇帝又來蕭家,見蕭觀音正在不遠處的梅林裡閒走賞雪,原正躲在一山石後悄悄凝看時,卻見觀音緩緩走著走著,忽地停了下來,朝他所在方向看來,聲音輕輕地道:“不想一起走走嗎?”
在外帝威赫赫的皇帝陛下,在他的妻子面前,像個羞見外人的大姑娘,彆彆扭扭地從山石後出來了,他滿心忐忑,擔心從觀音目中面上看到厭憎之意,但卻沒有,觀音對他這般隱匿悄看,似乎並不驚訝,也不生氣,喚他出來走走,也真的是邀請,而不是一句氣諷,宇文泓起先忐忑不安的心,隨著身後兩排並行的踏雪腳印越來越長,而漸漸平定了些,他儘量目不斜視地走著,怕自己的痴痴凝視,招了她的不快,強壓著自己的滿腹情思,默默地走在她身邊,一字不語,只盼這“一起走走”,能久些,再久一些。
……觀音活著,他能遠遠地看著她,能這般走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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