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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泓道:“……我有做一個不好的夢……很不好的夢……夢裡,你就在我眼前,離我那麼近,可卻忽然消失了,怎麼也找不著了”,他輕握著蕭觀音的雙肩,定定地望著她,詢問的語氣中隱著堅決與懇求,“我們是夫妻,沉璧說夫妻是要一生一世一起不分開的,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
可他的觀音,卻在靜默須臾後,輕輕地搖了搖頭,“會離開的。”
“觀音!”
宇文泓瞳光猛地一縮,語調提高,握肩的手也不由抓緊,蕭觀音感受到宇文泓整個人身體都繃僵住了,望著他暗沉的眸光,抬手輕撫了撫他冷凝的面龐,仍是輕輕地道:“會離開的,人有生老病死,沒有誰能陪誰一世不分開的。”
聽到“會離開”的原因,原是這個,宇文泓繃僵的身體,稍稍平緩了些,他將心中的陰霾壓下,輕握住蕭觀音的手道:“可以一世不分開的,生老病死也不怕,我們一起活到白髮蒼蒼,然後牽著手一起走,這樣等到來世也不會分散,下輩子還在一起。”
他在他的觀音面前低下頭來,輕輕地吻上了她的指尖,不管出於各種因由,令蕭家的大小姐成為了他的娘子,既然上天將蕭觀音送到他面前來,那他就不會撒手,今生來世,她所帶來的風險,他願全部承受,所需要為她轉變的,他也願意改變,這些在她帶給他的溫暖面前,通通不值一提,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夜已深了,未化盡的白雪,重又凝結凍起,令地上微微打滑,宇文燾在侍從鋪就的地氈上,緩步走至門前,聽室內琴聲清泠,在他打簾的那一刻,微微一頓,復又如初。
他踱步而入,見幾上籃子裡,他今晨派人送來的紙錢香燭等物,紋絲未動,撩袍在那女子身前坐下,“今日是你亡夫的忌日,也不為他祭祭,聊表心意?”
女子垂目撫琴不語,只在宇文燾挽袖倒茶時,冷冷吐出幾個字,如冰稜刺出:“下毒了。”
宇文燾仍舊啜茶,嗓音清淡,“我若連你這一方宅院都控不住,如何控天下?!”
琴音無溫,女子紅唇微動,冷聲嗤道:“天下?不過連一半也沒有,南有獨孤氏,西有鐵敕族。”
似早已見慣女子這般言止態度,宇文燾神色未有稍動,仍是飲著茶道:“早晚都是宇文家的。”
女子微抬眸光,輕飄飄自宇文燾身上掠過,“早晚?也不知你一把年紀,能不能活見到那一天。”
這話已是極無禮了,放眼北雍,無人敢對雍王如此不敬,縱是天子,也不會這樣對宇文燾說話,但,聽到這話的宇文燾,並未發作什麼,只是靜靜望著琴後的女子道:“你總是這般怨戾逼人,若淳兒在你身邊長大,定也會養得一身戾氣,而不似現在明朗活潑。”
清冷琴音驟斷,女子手勒著琴絃,嗓音冰寒,“我本就不想生他,他既姓了宇文,在你身邊長大,那就不是我的孩子。”
勒著琴絃的手,隨著眸光復又低垂,緩緩鬆開,琴聲如初,如冰川流水在室內流淌許久後,女子忽地冷笑一聲,“可憐,可笑。”
宇文燾望著她問:“你說誰人可憐?誰人可笑?”
十指纖纖,撫琴不停,女子嗓音幽幽:“自是在說我自己,夫君為人所殺,可憐,被逼為害我夫君之人生子,可笑”,她微微抬眸,含笑望向身前男子道:“難不成是說你可憐可笑嗎?權勢滔天、對天下萬物皆唾手可得的雍王殿下?”
琴聲錚錚,窗外,一鉤冷月無聲,拂照天地,安善坊蕭宅之內,蕭羅什邊在月色下將許大夫送出房門,邊問妻子孕事,聽大夫說妻子與腹中孩子一切安好,心中安心。
雖然他們蕭府,請這許大夫看病,不過兩月左右,但蕭羅什對其精湛醫術,甚是信任,冬初那陣,母親為觀音涉嫌刺殺雍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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