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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中,不得不惶恐地偏過頭去,以避開他的灼|熱的目光與呼吸,顫著聲道:“我不想,夫君,我真的不想!”
如此直白果斷的拒絕,終像一盆凜寒的冰水,狠狠潑向了情熱如火之人,宇文泓身體有多熱,心裡就有多亂,滿腦子都是蕭觀音從前的種種饞他之舉,與現在這天差地別的一再拒絕。
他難以置信地怔怔望著身下女子驚惶不安的神情,心中一團亂麻,忍不住想難道從前種種,都是他想錯了,難道蕭觀音並沒有那個意思,一直以來,都是他自以為是、自作多情,難道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艱難掙扎,到最後的低頭認輸,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越想越是心亂的同時,忍耐多時的身體也越發燥熱,灼灼如火,將他極力清明的思考,燒得混亂,宇文泓無法再深想,只是遵循本能緊箍著她、緊握著她的手,燒得沙啞的嗓音中,有著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的殷切懇求,“你可以想的,觀音……你喚我‘夫君’,我們……我們是夫妻啊……”
蕭觀音雖因世俗身份之故,日常喚宇文泓,一口一個“夫君”,但實際更多地,是將宇文泓視作類似家人友人的存在,她在宇文泓幾近懇求的目光下,顫唇難言時,又聽他低低道:“夫妻之間,男女敦|倫,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其實在成親洞房夜時,迫於權勢、為家人安危、不得不嫁入雍王府的蕭觀音,那時是真有做好心理準備,為家人故,捨棄己身,真正意義上地與宇文泓結為夫妻,但,那一夜,宇文泓因為“麻麻煩煩不想玩”,並沒有與她行房,此後長期也沒有,她身心由此鬆懈下來,中間雖與宇文泓有一次酒後圓房,但因為她對此沒有絲毫印象,故一直以來,還是將宇文泓視作類似家人友人的存在。
既將宇文泓視為家人友人,和曾經艱難做好的行房心理準備,已經遙遠的是六七個月前的事情,到現在早就在與宇文泓的平和日常中,如流沙倒塌乾淨了,又如何毫無心理障礙地與之敦|倫,蕭觀音在家中被嬤嬤教導時,嬤嬤其實也說得十分隱晦簡單,只是道男女體構不同,一似杵一似臼,到時除盡衣裳、任由夫君所為便是了,至於究竟是如何所為,還是那夜宇文泓陡然將小人書攤在她面前,她才知大抵是如何所為,蕭觀音回想起那書中情形,還是覺得難以接受,避開宇文泓懇求的目光,顫聲低道:“我……我真的不行……”
“觀音!”
宇文泓這遽然拔高的一聲,簡直是從嗓子裡低吼出來的,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咬牙強抑住自己狂亂的情緒,壓低了嗓音,控制住自己實恨不能將身下人揉進骨血相融的力道,極力動作輕柔地,手撫著蕭觀音的鬢髮道:“觀音,我好難受,難受地像是快要死了……”
蕭觀音從未見宇文泓如今夜這般過,她看他強抑著自己,面上浮滿汗意,身體燙沉如鐵又緊繃如弦,雙眸更是紅亮地像要滴出血來了,瞧著真的像是難受極了,正心中糾結時,又見他輕輕地放開了她的手,輕吻她掌心的同時,雙眸溼紅地望著她,如可憐的孩童乞問:“你忍心見我這樣難受嗎?你不能幫幫我嗎?”
她已視男子皮囊如無物,是否可以同樣視敦|倫之事如無物,其實這是沒有感覺之事,是否可以閉上雙眼、忍一忍就過去了……不忍見宇文泓如此難受的蕭觀音,正在這樣的想法與那小人書上的種種中,來回糾結不停時,又見宇文泓引她看向那榻几上的盆中之物,低對她道:“不會懷孕的,觀音,沒有後顧之憂的,觀音……”他的身體似已忍至極限,灼啞的嗓音,也將這一極限,清晰地傳遞與她,“好不好?好不好觀音?”
平日裡像大男孩一樣的年輕男子,此時雙眸似鹿一般溼|漉楚楚,又像暗狼一樣銜著猩紅的血意,蕭觀音望著這樣的宇文泓,不知怎的,忽地想起佛祖“割肉喂鷹”一事,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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