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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般眼也不眨的地步了,竟還妄想等他主動開口!
……他偏不開這個口!!
宇文泓暗自忍耐不語,蕭觀音也不說話,只是靜靜抱膝坐在一旁,將下頜搭在膝蓋上,安靜到乖巧地好奇盯看著。
宇文泓原本想忍等到自己消停下來,但被蕭觀音這麼看著,好像越被看越是身心燥熱,不但怎麼也好不下來,反還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愈來愈不好了,心底一片混亂焦躁,迫得他像找宣洩口般,忍無可忍地衝蕭觀音嚷了一聲:“你弄的!”
她聞言微歪了頭,面對他的忿忿“控訴”,十分不解地眨了眨眼,眸光相當之清澈無辜。
宇文泓是越燥越熱,越熱越燥,如深陷死迴圈一般,感覺自己人都快燒著炸開了,偏偏點火的那個人,還假裝無辜地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這般出醜,宇文泓越想越是惱火,見蕭觀音還看還看,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沒見過啊?!”
身邊的女子,在夜風中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真沒見過,單純無辜地就像只小兔子,是來自月宮的玉|兔,偶落凡塵,不諳世事。
宇文泓是要被這個裝模作樣的蕭娘子,給氣死了,他正有滿腹的氣話,要對蕭觀音咆哮而出時,一根纖白的手指,卻如玉蔥先伸了過來,似好奇般,輕輕地戳了一下。
宇文泓登時身體一抖,滿肚子的話,一句也講不出來了,裝模作樣的兔子精,戳了一下還不夠,還翹著那根手指,又來了一下,宇文泓渾身跟著一戰慄,簡直半條命都要給她戳沒了,咬牙切齒地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讓她不得再“行兇作惡”。
原是這麼想的,可當他磨著後槽牙,含怒看向蕭觀音,對望上她的如水雙眸時,滿腹怒火,卻像撞上了兩汪秋水,都似漸漸溺消在她眸中無瑕星光裡,心神一恍後,心念也跟著一轉,只覺手中握著的那隻女子纖手,是那樣粉滑柔膩,不忍丟開,只覺偶爾在她面前小小地低一下頭,也不算什麼,就當……今夜讓她一下……畢竟,他的蕭娘子,平日裡儘管是別有目的地待他好,但好起來時,也是真的能讓他心裡,感到有些暖暖的……
夜風拂過,河水映著星光,如銀鱗跳躍,片片草葉簌簌搖曳,連如草溪一般,宇文泓的一顆心,也像水流閃躍,像草葉顫搖,在天地間的潺潺輕響中,燥熱|地搖來擺去,最終將熾|熱的心意,衝湧至舌尖,定定地望著身邊的女子,結結巴巴地道:“既……既沒見過……那……要不要見見?”
她還是微歪著頭靜靜看他,不點頭也不搖頭,好像只等著他的決定。
夜色中,宇文泓滾了滾喉結,他邊深深地望著蕭觀音,邊輕而緊地捉握著她的手,朝自己一寸寸靠去,就在將要靠上時,卻又頓住,在無聲凝望她許久後,也不知是在她的清澈眸光下,敗下陣來,還是終究不肯向蕭觀音低頭,心中激湧起若此物都不能平、將來何以平天下的氣性,最終艱難地鬆開了她的手,硬忍著難受,背身站起,大步離開。
……大不了就跳河冷靜一下,現成的河水就在旁邊,回頭承安等人問起,說不慎落水就是,反正他也不是在此處第一次落水,方法現成就在這裡,何必求人,他不求人!!
宇文泓剛逼著自己想定,逼著自己走離了七八步,就聽身後響起輕輕柔柔的聲音,像一道纏綿的軟鉤子,鉤在了他的心尖,鉤住了他的腳步,“你要去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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