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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盤堆如小山的青棗果盤,拿與侍在二弟身後的奴僕承安,笑對二弟道,“回房慢慢吃就是了!”
宇文泓接受了這一提議,站起身來,準備回房,宇文清作為鶴夢山莊的主人,自是要親引弟弟弟妹往客房去,宇文渢見狀笑道:“嫂嫂是第一次來鶴夢山莊,可我和二哥,又不是第一次來大哥這裡了,路熟得很,不用人引,自家兄弟,更是不必講這些虛禮,大哥今日也累著了,還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說著又是一貫的少年嬉笑心性,說起俏皮話道:“縱是二哥忘路也無妨,有我在,不會看著二哥和嫂嫂,在莊內兜圈迷路的。”
宇文泓聞言不服地一跺腳道:“我也不會迷路的!”
宇文清笑看兩位弟弟,止步沒有相送,宇文渢在鶴夢山莊的客居處,與二哥所住相離不遠,堅持先送二哥與嫂嫂回房,踏著滿地夜月清輝,邊走邊隨說些閒話,漸又提到白日險事,語含慶幸道:“幸好嫂嫂摔馬時,大哥就在一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宇文泓話中滿滿都是信任,“有大哥在,不會有事的。”
宇文渢輕嘆,“若是當年二哥往西苑狩遊時,大哥隨行護在一旁,也許二哥就不會那樣重重摔馬,疼躺了好些天。”
夜色中,他望著宇文泓道:“那時大哥為此很是愧悔,在二哥昏迷不醒時,跪在佛前以命祈命,後來二哥醒了,大哥卻因數日不眠不食,身體不支,暈了過去,我每每回想當時情景,總是為大哥對二哥的情義,感動不已。”
蕭觀音才嫁入宇文家不過一日一夜,所聽舊事,卻是一件接一件來,她隨走在宇文泓身旁,見他在聽了宇文渢的話後,立刻表示道:“我也要去為大哥燒香拜佛!”
宇文渢一愣,而後笑道:“大哥無事,既未昏迷又無大傷,好好的,為什麼要燒香拜佛?
燈月交映的光影下,宇文泓望著宇文渢道:“我要拜請滿天神佛,讓那躲在暗中、想要害死大哥的壞人,不得好死。”
宇文渢望著恨恨道出此等童言的二哥,唇際笑意愈濃,轉看向蕭觀音問道:“我不通佛理,不知二哥此願是否合宜,請問嫂嫂,都道佛家慈心,不忍殺生,可會將信徒這等為救護善人而祈殺惡人之願,聽入耳中?”
倒有些似白日裡世子殿下問她的那個問題了,蕭觀音一問未解,又來一問,正思索時,腳下漸已走到夜宿的房門前,宇文渢立在風曳流光的廊燈下,朝她躬身一揖禮,“夜深了,就不進去討茶喝了,二哥與嫂嫂好夢,小弟不急,改日再請嫂嫂解惑。”
花香暗浮的春夜柔風中,少年郎眸若點漆,淺笑清和,“來日方長。”
滿天銀色清輝的披拂下,宇文清也已在微暖春風中,走到了莊內寢堂,一眾美婢,見主人將歇,紛紛圍上前來,要伺候世子殿下寬衣盥洗、上榻安寢。
從前,被香氣珠翠環繞的宇文清,總會和顏悅色,溫言說笑幾句,但今夜,卻提不起這興致,既已見巫山之雲,凡俗之景,如何入的了眼,他揮揮手,屏退諸婢,自寬衣盥洗,走入內室,見四下焚香細細、帳幔低垂,輕軟如夢的薄透輕紗,在透窗而入的微風中,輕輕搖曳,隱約可見昇平公主側睡的清影。
昇平公主香夢幽沉,宇文清卻無半分睏意,攬衣在窗下坐了,自倒了一杯清茶,就著這一點清苦之味,邊望著窗外杏花,邊漫漫想著心事,如此神思慢飄了一陣,起先繞著圍場刺殺一事轉量的思緒,漸落到了眼前的一樹杏花之上,望著夜風中團團玉白,輕顫細蕊,宛如香雪。
杏花合該是夜賞的,燈月輝攏下,清極美極,似白非白,似紅非紅,有如女子含羞的嬌頰,宇文清手握著甜白釉茶杯,眼望著這滿樹杏花,腦海中浮現起的,卻是粉白嬌頰,雖神色未動,心也未顫,但手指指腹,卻不自覺隨這心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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